场游
戏而已。」
「绝不。」
井川樱凄惨地笑了笑,披头散发,倔强。
「听话,樱,我会让你直上天堂,我们都会。」
赛特挑逗着用阳具划过少女的脚,顶着脚心,让她知道那里有多么渴求交合
,有多么炙热,就像此刻的她一样。
如果她不否认已感到愉悦,那心理的防线就无
从构筑。
「可是……我不……我不能……」
少女内心天人交战,心理搏斗远比实际行动难的多。
「我的祖先世代生活在尼罗河畔,我们的老话是,不要拒绝那些闪耀的宝藏
,请张开双腿,你想要的我来给你。」
赛特语气真挚,他是个狡诈的沙漠狐狸,极少有真诚,真诚对他一文不值,
但他认真的时候,诚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碧绿色的眼瞳凝视井川樱,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乎意料地,赛特上前,解除了束缚少女肢体的枷锁,现在她自由了。
「现在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自己选择该怎么做,如果想走,没人会拦你,
门口的衣柜里有女式衣物。」
赛特后退一步,像个谦谦君子,优雅,言语之中只有彬彬有礼,做作的姿态
却又那么恶心,就像矛和盾的混杂物。
他的性子向来喜怒无常,这是个临时起意的点子,他想验证这个女人会怎么
选择。
如果樱花不落,他本可以自己动手摘折的,用光棱镜在少女的身上聚焦阳光
,那种炙热光刑会打碎任何倔强,受刑者会脱水,和木乃伊没有任何分别,但他
忽然改了主意。
「你……还……还真是会……」
井川樱强撑着虚弱起身,她知道这不过是男人的棋局而已,「真是会……会
演戏……」
「一切艺术性的表演都需要有观众来欣赏,此刻你是我的观众,我们的身边
站着莎士比亚,李尔王,巧巧桑……樱花该自己落下,随风落下的樱花才是最美
的。」
赛特侃侃而谈,大谈东方美学,阳具依然维持在极限大小。
井川樱挣扎着起身,一巴掌扇在了赛特脸上,一时间空气都静了。
她的力气不重,但留下了鲜明的掌印。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重新躺回手术台,张开双腿,扭头,一言不发,其意再
明显不过——她选择了这个事实,不会再反抗了。
「捏住你的双乳,我喜欢看。」
赛特吮着少女的脚尖,演员就是观众,观众在喝彩,演员很配合,这是他追
求的场景。
「绝……绝不。」
井川樱咬牙,为什么,他要在自己已经彻底屈服后还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
「捏住。」
赛特这次带上了些许命令的口吻。
井川樱不得不慢慢移动双手,在胸前胡乱摸索着,最后她小心地按住两颗玉
尖,感受那股酥麻麻的感觉。
「正确的选择。」
又一次,赛特成功驯服一个女人,他趴到少女身上,不断地在花心之处磨蹭
阳具,「你不需要做什么,感受就可以了。」
「嗯……嗯……嗯啊啊……嗯……嗯~」
阳具在那里摩擦着,却一直不进去,赛特用口,用双手,挑逗着井川樱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