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开玩笑的。”

苏阿细说：“你字好漂亮。”

走到楼梯总算有光。

他支着脑袋，哂笑。

自习室里开着后排灯，九的传院楼，除了五楼的考研教室，他们这一盏灯在三楼亮得有几分唐突。

苏阿细摇了摇。

外面的楼一片漆黑，教室对面是一排办公室，老师早就下班了。

她用耳朵捕捉他的脚步声，距离尽量保持一米之内。

江垣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防盗门锁上的声音很刺耳。

他递过去。

苏阿细把笔丢过去，她偏了一下：“你应该帮我也写一份。”

韩先唯竖大拇指。

“那你留这儿写吧，我先走了。”江垣没跟她开玩笑，“回记得把灯关了，门锁上。”

江垣打了个哈欠，拍拍苏阿细的肩膀：“给我支笔。”

江垣对韩先唯了个型：“约会。”

“作为班委，要有担当。”

苏阿细说：“你这样好敷衍。”

她把A4纸展开，还真不是虚的，的确写得满满当当，满目朗的行草。没有横线，但是他每一行字写得都很整齐。细致到每一个字的笔画细节，都理得很好。

江垣把笔帽盖上，把纸叠了两，抓在手上，走到苏阿细桌前，把笔丢在她的桌上：“走吧，你回宿舍再写。”

今天班上的氛围始终很奇怪，无论班主任在不在，大家好像心照不宣地采集到一些边新闻。

江垣：“哦。”等她门，他把灯关了。

自习教室的座位是学号排的，因为S型分布，他正好坐在苏阿细的后面。

太他妈正经了。

班主任没有像想象中暴如雷，反而心平气和地走上讲台：“班委要有班委的自觉，以后如果真的有事情就请假，不扣你们分了，检讨认真写。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

旁边的韩先唯冲着苏阿细扬了一下脑袋，小声得问：“你俩今天嘛去了？”

“刚刚我来班上看，好像还有个女生没来。”她狐疑地往教室看了一，问，“谁啊。”

班主任走到教室门，够着里面看了一下：“你一个人？”

“我回去打游戏。”

：“去玩了。”

江垣说：“她刚刚都说好像了，肯定没记名字，你嘛还站起来。”

苏阿细盯着江垣手上的纸，“给我看一下你写的。”

苏阿细觉得一个人在这教室待着瘆得慌，她赶快步跟上：“我跟你一起走。”

班主任又说：“其他同学也不要光顾着玩手机，和学习有关的事情，不要觉得大学就随便混混就好了，万一考试不过学分不够拿不到学位证，到时候不要哭着来求老师。”

盯着她的背影神。

“我练过笔

下课以后，两个人留在教室写检讨。

一千字的检讨，江垣20分钟就写完了。苏阿细绞尽脑才憋来半张纸。

苏阿细没有迟疑，举了一下手。

“你怎么那么快？”

江垣完全不抗议，“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