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夷贝?”
“陈粒?”
她不太想回答,随便说:“你猜。”
她很无语,没搭理他,继续写字。
“很多地方都有。”
“明年去,我可以早抢票。”
她心里一颤。
还有一个老师,了两节课的时间给他们看了柴静的穹
之下,第三节课江垣也没去了。
“你嘛?”
“……”
“你自己怎么不去?”
江垣不抖了,又拱了她一下。
苏阿细用力地把那几个字母涂黑了。
“都喜。”
一群人开始哀嚎着,哗啦哗啦地调整座位。
苏阿细怒了,把书拽到自己面前,骂他:“有病啊你。”
“我没带,一起看。”
苏阿细把书拉回去。
无关痛的会议,
着
肚的班主任给他们唠
“有演唱会,但是没票了。”
“在哪?”
江垣抖了一下,“张悬?”
苏阿细旁边的空位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江垣趁钻了个空
。
“你去看音乐节吗?”
江垣坐了一会儿,有困了,打了个哈欠,看苏阿细正在记笔记,用手肘拱了她一下,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抖
,苏阿细猝不及防,
笔在
净的纸上划
一
几公分的划痕。
江垣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上国庆了。”
“丢火车?”
两人顿时有尴尬。
苏阿细又偷偷看了他一,把书本送过去一
,“有五月天吗?”
他声音很低,靠她的耳朵很近,每个字都贴在鼓上,烧得火辣辣的。
苏阿细说完这句话,听见江垣很小声地哼了一段歌曲,“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甜甜,让你今夜很好眠。”
她骂了一句:“氓。”
苏阿细注意到很前排的白安安回过来看着他们笑。
江垣说:“反正坐前面我也不听,就不跟好学生抢资源了。”
“说了不需要。”
思修课上课,很多人都抢后排的座位,导致教室前面的位置都空着,老师很生气,“后面三排同学都坐到最前面来。”
江垣胳膊肘支在桌上,
斜在苏阿细这一边:“喜
什么歌手啊?”
苏阿细低看着书本:“我没钱。”
“我不去。”
“等你有钱了再请回……”
“打球,约了人了。”
江垣率先开:“中午帮我开个会。”
“……”
江垣:“我请你看。”
“……”
有一个老师,第一节课骂了一节课的日本人,第二节课骂了一节课的广场舞阿姨和倚老卖老的社会老太,第三节课江垣就没去了。
课讲到一半,江垣已经撑着脸睡着了。
江垣又写:“求你了。”
他把她的书拉到自己面前。
“嗯。”
涂涂涂!
右边一只握着笔的手伸过来,在她的书上写:“help!”
江垣也没有表态。
苏阿细瞄了一,不巧,江垣把胳膊肘放下了,正准备跟她说话。
偏过去,不再搭理了。
“不要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