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跟苏阿细去各地采访作业，剪辑，后期，写论文。

他们不需要长风破浪的激情，就是玩，寻开心。在小舟上一，直到某一天，累了，安于生活。

江垣说：“为了不迷信。”

苏阿细笑笑。

因为只有这时刻，她才会觉得他是个男人，而不是只会贫嘴的小孩。

他带她提前见识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角角落落。

这世界上无价的东西有很多，比如空气，比如，还有情。

她给江垣打了个电话：“以前，芮问过你一个单词，为什么lunatic是月亮使人神疯狂？”

月亮越亮，星星越疏。

江垣把手机拿来，给她翻相册。

“问。”

“江垣。”

半分的为难和失落。

“问你个问题哦。”

“我们为什么上学？”

“嗯。”

苏阿细的发散在他的胳膊上，江垣闭了会儿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苏阿细虚弱地躺在他怀里，鼻尖蹭了蹭江垣的下。

“不就是迷信吗？”

丁柯洋用长长的沉默回应他。最后，在床上躺下，一觉睡到了天亮。

照片磨损的痕迹很重，看得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了，但是这张照片一直藏在他的袋里，说明丁柯洋还是在意他的姑娘的……最起码在意过。

演结束，蒋渝芮回了四川，kk潇洒地周游列国，方启忠叔叔安然地经营他的彩票店。

“没呢。”

苏阿细能受得到，他们对于音乐的那份纯粹的情，是无法用价值衡量的。

“是的，就是迷信。”

江垣睁看她，这个问题，那天在宾馆里，他问过丁柯洋。

晴朗的夜晚，苏阿细坐在台上背单词，背得累了就抬看看星星。

每次结束，她对他的依赖心都会加重一。

在他刚刚到东城的那段日里，也许

那天晚上，两人都喝了酒，好像比以前更有觉一，苏阿细觉得可能是酒作用，有乎乎的，他的动作比以往稍微大了些，苏阿细抱着江垣的时候，觉到他上了很多汗，她皱着眉，咙里发小动啜泣一般的轻.。

苏阿细还没接上话，江垣已经等不及开，声音突然轻柔下来，鬼兮兮地说：“我们不要聊这些恐怖的东西了，找个地方看电视吧宝贝，我在你楼下了。”

那天在东城的小宾馆里拍的照片，是他在丁柯洋的夹克衫里面的袋翻来的，和蒋渝芮的合照。

对于一个鼓手尚且五音不全的乐队来说，理想主义还是遥远了些。

苏阿细背单词背到lunatic，疯，神病。

“你睡着啦？”

江垣说：“用中国话说，就是月亮效应。在以前的西方文化中，月光会让人丧失理智，也有一些古代医学认为，月相的盈亏会导致神经错。比如狼人会在满月这一天变。如果罪犯是因为月亮而造成周期神病的话，甚至可以降罪一等。”

都说有钱人的乐队玩的是情怀。少了几分商业，多了几分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