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之似乎有所察觉，支支吾吾地开：“她喜的人……”

“不行。”他低看了一会儿手机消息，平静地说，“她有喜的人了。”

江垣抬，看着他：“在你面前站着呢。”

江垣走到垃圾桶边把塑料扔去，苏阿细问：“什么时候打的耳？”

“嗯。”

会丢。”

苏阿细洗澡洗得慢的，她害怕泳池对肤造成过反应，用清反复冲了很久。去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

“准备走了，一起。”

“好。”

江垣说：“同学。”

江垣放慢了步：“明

“我在外面租房了，不过这几天回宿舍住，听说查夜查得比较严。”

他明知劝不动她，用手指撩了一下她的发，苏阿细警觉地后退一步，别开脸去。江垣跟上前，把她抵在墙角，地把那颗耳钉摘了下来，在苏阿细错愕的神里，江垣拨掉自己左耳的骨上一个小小的塑料，对准了耳把耳钉.去，“行了，我帮你保。”

“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

“快成了。”

江垣站在育馆外面很不显的地方，但她仍然一把他找到。他穿了一件灰的帽衫，个的，形单薄。

苏阿细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苏阿细看着江垣离开，她跟上去几步：“你还是给我吧。”

育课下课，江垣在育馆外面站了一会儿，程晟之蹦蹦地来了，熟络地把手臂揽上江垣的肩膀，“我刚刚看到你跟女说话，你们认识？”

“前阵。”

程晟之不以为意：“那不也没在一起么。”

苏阿细买好了玉米，问江垣要不要，他说他不吃。

前阵，跟她一样的位置。

然后两个人就没什么话说了。

……

江垣没有回：“我的人情你不用还。”

程晟之一脸“什么人呐”的表情走开了，江垣看着他的背影，把苏阿细的耳钉取下来，握在手里了几下，在木丛边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想。

苏阿细本来想说不吃，可是一抬就看到那边烤红薯的老爷爷，一圈圈烟雾绕在的树叶间，指了一下：“我去买个玉米。”

“哇，那你晚把她q.q给我行吗？”

他们以前约会逛校园的时候也走过。

她把刚刚完的发用手轻轻抖落开。发香散到了他的鼻尖。

江垣摸摸鼻：“这个……小路空气比较好。”

“哦。”

路过南门小吃街，江垣问她：“吃东西吗？”

说起来是小路，只不过是因为没什么人走。其实这条路又长又宽敞。

“你现在还住在学校吗？”

“江垣。”苏阿细大方地走到他面前，“你怎么还没回去？”

黄昏里带着气，随着呼卷腔，他把外的拉链拉上，看了面目扭曲的程晟之：“还有事吗？”

从外面走到堂，很快就到宿舍楼了，江垣却突然往旁边的小路拐了一下。

她愣在原地好久好久。

江垣：“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