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动，苏阿细又把泡芙拿回去，狐疑地问：“过吗？”

这正常的情况，不排除大家都是披着一张面的，凭苏阿细锐的察觉，白安安的面更厚实了一些，她有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什么。

在风平浪静地度过了一周以后，苏阿细跟白安安可以正常了。

隔着纸盒，溢来清淡的香。

江垣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好一会儿才答：“因为上学期一个同学一直都有在申请的，但是开学他漏表格了，后来补上去，老师觉得他们家情况可能更差一，就没给白安安这个名额。”

以男生的度量来看，这个故事可以成立。但是在女生之间，伤害只会被刻在石上，并且有痕迹的地方，永远都会有痕迹。

毫不夸张地说，她也是生平第一次这么明着跟一个人发火。

江垣用手帮她撩了一下额前的发。

“老婆你真关心我。”

“我现在已经很少不吃晚饭了。”

群里发了一句：“第一次看到你生气诶。”

因为有人说过，不什么事都会帮她扛着。

“我只关心猪。”

她下意识地拧住眉：“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到底能不能把你贪玩的病改改？”

苏阿细沉默片刻，突然苦笑一下：“知了。”

现在，好像没有谁比谁更惨一。

“没吃，打完球洗了澡就过来了。”

江垣把盒打开，里面躺了几个新鲜的泡芙。

苏阿细看他勤勤恳恳的样，语气才缓下来：“为什么白安安的申请没有过？”

***

江垣笑嘻嘻地说：“现在不过啦。”

苏阿细被他甜得笑了一下。

江垣还没问她这情绪是怎么回事，苏阿细又说：“上次兼职那个事我就是随一问，你别放心上。”

江垣服从命令，一刻也不敢懈怠。

晚上电影赏析公选课，江垣在上课十分钟之后才从后门溜来，苏阿细支着脑袋没看他。江垣坐下来，手肘无意碰了她一下。苏阿细立缩回去，他奇怪地看他一。

江垣连连：“是是是，我猪。”

“下次绝对不这样了，”江垣搂着她的腰亲了一下她的鼻梁，“么么哒，生气会长痘痘的。”

“神经病。”

苏阿细想回什么，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接茬。

在两个女生的情冰川彻底消——也就是白安安彻底放下戒心之前，苏阿细回家过了生日。

苏阿细从屉里缓缓拿一个包装致的纸盒，放到江垣的上，小声说：“给你买的，别被老师看到了。”

以前听过一个小故事，伤害只能写在沙上。

“还总跟我狡辩。”

苏阿细把耳机线扯了两，太了，越扯越。她往旁边一扔：“帮我一下。”

苏阿细盯着课本，“你晚上吃什么了？”

院了，憔悴了好多。苏阿细给她

至少在苏阿细看来是这样，也许白安安大度得不会跟她计较。

她也不那么害怕鱼死网破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