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回到宿舍，几个人睡了一上午，陆陆续续都起床了，柳惠心刷完牙坐着敷面，听见门的动静，转了个边朝着苏阿细：“嘛去了？”

江垣快步跨过去，抓住她的手，“我送你。”

苏阿细看他很急的样，只好：“想。”

“有一，但是能上楼。”

“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坏，我混，我傻.，我不是人。”

“这里人太多了，你能不能低调……”

苏阿细把东西放下，问她：“惠心，你会剪片吗？”

苏阿细把脸埋在江垣的，泪淋了他的衣服，她搂了一下他的腰，“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

他又问：“想不想我？”

江垣好声好气地哄了好久，苏阿细才把心情调整好，掀了一下衣领，“脖上有吻痕。”

苏阿细觉得她成了世界中心。

江垣小声说：“记得想我，好吗？”

“我看看，”江垣把她发撩起来看了一下，“没事，你别绑发就行了，看不来。”

江垣心里被凿了一个窟窿似的，他动了动：“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试探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别哭了好不好？”

围巾烘烘的，带着布料的馨香，她稍微低下，就闻到和他上如一辙的味。

她没接话。

“我会，我教你。”柳惠心尖，从苏阿细门就一直盯着她手里的相机，正好逮着机会就问了：“这你的相机啊？看起来好好

***

苏阿细把他的手剥下去，“说了让你别碰我。”她一边说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掉泪。

江垣从学校来，过了路，去了一趟银行。

回到学校，校门已经停满了考研车。

苏阿细把脸歪到旁边，没有再刻意地躲开他，江垣轻轻地把她拉到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对不起，你别哭了，你这样我都要难受死了。”

他低，她抬。长久的对视，让苏阿细下意识地神闪躲。江垣一都不害羞，认真地盯着她看起来。

苏阿细话没说完，被封上，江垣扣着她的后脑，急切地吻住，睁睁地看着他的小猎被征服。

“哦。”柳惠心拍拍脸，狐疑地瞅着她。

送回宿舍楼下，江垣拉着她不让她走。

“你要嘛？”

他的手指冰凉的还停留在肤上。苏阿细看着地面，用手背蹭了蹭脸，“我回去了。”

“不行，没用了，除非你亲我。”

苏阿细蹙眉：“看我嘛？你这样好奇怪。”

“嗯。”

吻毕，他用“看什么看”的表情四下里扫了一圈，随后转潇洒离开。

苏阿细有不兴。

“嗯，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江垣用手指刮掉她的泪，低吻了吻她温的脸颊，“相信我。”

苏阿细提了一下手里的塑料袋：“去超市。”

江垣说：“你等一下。”他回房间，拿了一条黑的围巾，给她拥上，“好了没？”

他真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