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刚刚说的都对。我们一直以来真的只是利用舰长而已。”

渐渐地，女孩的哭泣止住了。舰长摸了摸女孩的，平静地说：“哭好了吧。现在你先去看看希儿好吗？她今天一天都没门呢。”

“别装死了，我知你一直在看。来，A1！想钱想疯了是吧？非要跪着挣钱？拿你对我的那啊？怕人家不买帐，就连希儿都要上场去卖是吗？”

。”

看着少女

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舰长自言自语：“是时候办正事了。”他了一气，走向武库。

一无所获的男人叹了气，看到女孩咬住嘴努力忍住不哭的样，心忽然了下来。素日的积怨和漫长的等待再加上女孩刚刚的请求，使他前所未有地失态了。他犹豫着伸手，打算安抚一下瑟瑟发抖的少女，同时担心刚刚的行为撕碎了他和少女间最后的温情。

布洛尼亚温顺地靠近了舰长。男人用手指轻轻拭去女孩角的泪，柔声说：“去看看希儿吧。刚刚说的事情包在我上。布洛尼亚放心好了。”

女孩抱着舰长，把埋在舰长的制服里。伴随着噎声，她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舰长明明已经受够了才是。”

“我们从来没有给舰长过舞，从来没有那么烈地回应过舰长······”

“明明知舰长会生气，我们还是去了天穹市的赌场。”

看不见女孩的表情，舰长只能从女孩颤抖的和令人心碎的啜泣声中受她的情绪。

“布洛尼亚知，舰长再生气，也不会伤害布洛尼亚的。”

男人沉默了，咬着牙竭力平复着心中翻腾的情绪，同时下意识地翻找上各个袋。

“舰长，别说了。酱不会来的。”少女伸手拉住舰长的衣角，小声地说。

舰长笑笑说：“你先去吧，我有事情要理。好了，我就去希儿那边。”说完，他补了一句：“很快的。”

布洛尼亚了，请求：“舰长也一起去吧。”

布洛尼亚听话地离开了，在拥抱舰长之后。

男人不甘的嘶吼在长长的走廊中回响，但那个本应无不在随时回应舰长的人工智能却没有现。无言是最大的蔑视，男人仿佛在演一独角戏。

“你不躲开吗？舰长刚刚很吓人吧。”

女孩浑颤抖。她本就作好觉悟，听任舰长发一番。但当她听到“希儿”的时候，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钳住然后狠狠往下一顿，痛得几乎无法站稳，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噪音。

他安抚了女孩一会，默默等她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