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一心一意为他付的女人，他却活生生让她在地狱之中苟活了那么多年。而他居然还敢跟我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太较真就没意思了”，若妈妈不较真，他能活到现在？

提及妈妈，我心一阵阵的疼，她若有在天之灵，应该让秦斐然受尽百般折磨人，让他不得好死。可她不忍，她在临终的时候都还护着他，让我发毒誓不准杀他。

那个女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后来听妈妈提及过，说她是个嫉妒心很的女人，之前老娶的二夫人就是死在她手里，只是因为这是豪门丑闻所以被老压住了。

他是在后悔么？这个禽兽！

“你一个大男人分不清是非黑白吗？你竟然被人蛊惑。”

他不置可否，只是别开抹掉了他底即将溢的泪。我看到他这样忽然间就失去了战斗力，于是转就走开了，

“秦斐然，你知不知妈妈当年如何过的吗？你知一个原本本分老实的女人对着男人搔首姿的样是何等的痛苦吗？她要赚钱养我，用她的。你他妈的断掉了她所有的容之，你让她在正途无法立足，这是你对待一个最的女人的方式吗？”

“我知，可是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嫌我的命会脏了她回的路，那么我就这样活着。你现在可以拿走我的所有，只要你愿意，通通都拿走。”

“你他妈就是对不起就行了吗？你知她过的是什么日吗？”

“老三，我一直都知，其实你就是白鲨，真的白鲨早已经被你杀掉了。”他收起棋放在茶几上，把边上泡好的茶递了杯给我又，“老三啊，这世上没有谁能够为过去的愚蠢买单。我承认当年是我错了，错信了别人的谗言才恨及了欣茹，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

“是大夫人对不对？”我看秦斐然不言语，就又问。

我看到秦斐然说“回”两个字时，角微微哆嗦了一下，接着圈就红了。他死死握着茶杯一一喝着，因为手哆嗦得厉害，所以茶洒了一地。

“人已经死了，也就不用去追究了。一步错，步步错，当我意识到那一切都是错误的时候，早已经是人非了。老三，我弥补不了，欣茹那个时候已经不允许我再靠近她了。”

我不解气，指着他的鼻大骂，“你他妈还叫白鲨去接近她，你明知那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害妈妈？你不但害了她，同时也害了我。秦斐然，你知老现在是什么的吗？”

年所有的事情都如幻灯片似得接踵而至，我瞬间就黑了脸。

幸好，大夫人已经死了，在妈妈被扫地门过后不久就病死了。可能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现世报了。这些事情确实不用追究了，毕竟我无法去把人的坟给抛了。

秦斐然提及他是错信谗言才伤了妈妈，如果真有这事，那这人一定是大夫人。当年妈妈嫁秦家的时候，反对声最的就是她，她怕妈妈争夺属于她的一切。

还他妈的让我开心，谁他妈在这样的氛围下能够开心起来？谁能？

我忽然间都不想骂他了，冷冷问，“是谁蛊惑了你那样对她？是谁啊？”

我越想越生气，抬手掀翻了茶几上的棋盘，黑白分明的棋蹦得到都是。秦斐然伸手接住了一颗棋，就低那样看着，一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