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很意外，忙不迭地跑了过来，上下瞄了我一，“颜，你……还好吗？”

“颜，现如今生意不太好，所以我们就……”她无奈地笑了笑，捻息了手里的烟，“不过我没有迫那些女孩们，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天暮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沥沥淅淅的雨。我开着窗，站在台遥望着雨幕中的兰若酒店，它仿佛烟锁重楼一样缥缈，觉遥不可及了。

“好？”

不知不觉的。脑中又想起了和秦漠飞在一起的滴滴，虽然一直都血雨腥风，可我是那样甘之如饴。可他终究跟我不是一个世界。所以劳燕分飞了。

只是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一脸狐疑，估计也是听到了我和秦漠飞离婚的消息。也对，秦漠飞结怨很多，他离婚的消息恐怕是普天同庆的，练歌房里龙蛇混杂，她们知也不足为怪。

我特别想打个电话给他。可盯着手机许久也不敢拨去。本来今天我的行为就有够令人厌恶了，这会再去扰他。指不定他对我多反。

我在房间里闷了很久，被自己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忽然想起了“清风”，想起了丽丽和莲凤她们。于是捯饬了一下自己，下楼开着已经积满灰的那辆自达轿车过去了。

止境地折磨着，无法释怀。我觉得他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他就是我一个人的。

“那……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竟无言以对，因为事实上就是这样。

“你们很缺钱吗？”

我还是不太习惯清风又回到了从前的样，这等于好不容易漂白的份又退回去了。我一想到秦漠飞说我在风尘之地待久了就染上了一的风尘之气的话就难受，想来他对这样的地方是反的。

我耸了耸肩，指了指她手里的烟，“怎么上了？”

“好啊，你们呢？”我浅笑了一下。

刚转，就看到丽丽从楼上下来了，穿着一艳红的旗袍，走起路来十分妖娆。她手里还拿着一支烟，看上去有儿像电影里的张曼玉。

就是心特别不甘心，不平衡，抑郁得像要爆炸一样。

她轻叹了一声，又，“颜，我们不能像你那样还能从事设计，开始新的生活。像我啊，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对上班那微薄的工资已经看不上了。这店去年盘时算了一下，我们每人亏了一百多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啊。”

这会儿正好是练歌房上客的时间，我到的时候，好多人都陆陆续续过去了。我也夹在人群中走了去，里面一震亢的音乐，震得我微微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怀的缘故，这分贝的地方不太适合我。我到吧台瞄了没瞧见丽丽和莲凤她们，就准备离开了。

灯红酒绿下的夜店，仿佛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而这其中又分为很多，针对不同的消费群。

“……”

“别的办法？你曾经在夜店混了那么久难还不懂么？肯钱的人会真正喜清新淡雅的练歌房吗？到这地方的人，谁不是为了那小猫腻？就去年一年，清风的女孩都走得差不多了，因为收太低了。”

所以我也不接受了，我不希望丽丽她们走回路。

清风的前本就是一个烟之地，而这里面的女孩大都是那里面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