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似乎我从没想跟你斗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说你也不相信,这东西是我最后的家当了。当初阿飞伤了我的手,我请了国外最有名的医生来
手术,积蓄
光,也只恢复到了这个样
。”
我招呼服务生了杯柠檬
,曼丽
了杯卡布奇诺。陈青没有
,她跟曼丽耳语了两句就离开了,很识趣。
“曼丽,陈魁跟我半钱关系没有,用他的消息换钱有这个必要么?”我忍不住笑了。
她端着咖啡汲了一,我发现她端咖啡的时候手都在抖,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我很不屑地笑了笑,睨着曼丽说下文。她咬着牙纠结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秦
,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所以不想再跟你斗下去了。”
她举起手晃了一下,但很快又垂下去了,说明她的手确实没什么力气。我知她是什么人,
是没有同情她,可怜之人可恨之
,她是个中典范。
“呵呵,我觉得也是活该,我这辈怎么就冤家路窄遇到你了呢?”她瞟了我一
,又
,“其实你命真的很大,知不知
上次陈魁想杀了你的?”
“不,我这个人从不幸灾乐祸,虽然你这是活该。”
其实我特别莫名奇妙,她被炒鱿鱼分明就是自己得过分,为什么怪我
上了呢?看她那副仇人相见分外
红的样
,我
到特别的无辜。
“你不是跟了陈魁和陈酒兄弟俩么?应该也捞了不少好吧?”
就剩我们俩了,我就直问了。我和曼丽从来就是对立的,所以也没什么情,现在搞得两败俱伤,我估计她是很后悔的。毕竟我的伤是暂时的,她的却是永久。
我挑了挑眉,“所以?”
“我需要一笔钱,但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连秦漠飞都不知的消息。”她顿了下,又
,“我不想呆在陈魁
边了,但我
上没有钱,走不了。”
“我在陈魁边虽然不愁吃喝,但他那个人你也知
,暴戾、变态还有特殊嗜好,我实在伺候不起了。至于陈酒,早已经不淌这趟浑
了,他怕秦漠飞。”
两只手腕上都有一条横着的伤疤,跟蜈蚣似得。大概就是手被挑断了。我见识过阿飞的手段。绝对的快准狠。
杀我?他丫的当中国是什么地方了?且不说我没有过什么大
大恶的事,即便是
了,也
不到他陈魁来定生死吧?他算那颗焉葱?
“不用客气,我对阿猫阿狗都能生同情,何况是人呢。”我也凉凉一笑,瞥了
旁边的陈青,“你们俩能混在一起很令我大跌
镜啊。”
曼丽摆摆手
“你的手还好吧?”我故意问。
“你会没有钱?”我瞄了她一的金银首饰,
略估算了一下,怎么着二三十万应该有的。
“秦,看到我这样,你心里一定很开心吧?”放下咖啡杯后,她斜着
睛瞥我。
“还好,喝杯咖啡还是有力气的。”曼丽脸一黑。冷笑。“这还得多谢你的仁慈,要不然我肯定都不能生活自理。”
“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是她的表,让沈总监见笑了。”陈青咬着牙
,对我还是敌意得很。
“听说秦漠飞已经对外公开你的份了,那你应该有不少钱吧?我知
一个很大的秘密,想跟你
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