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沾沾自喜，因为她提到了商颖，那个冰清玉洁且一直占据秦漠飞心的女。他一定是她的，要不然不会提到她就情大变，跟一颗爆手雷似得。

我无言以对，咬着瞪着他，泪哗哗地顺着脸颊淌。我很难过，却又不知在难过什么，因为我怎么好意思去嫉妒一个惨死的女？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绷的在不断哆嗦。这可能是她听过的最严厉的话了，以她的傲气又怎么咽得下去这气。

下楼后，秦漠飞的脸依然不太好看，乌云密布。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觉说什么都会动他的怒火。

他居然问我怎么了？他带着我为一个死去的人买东西，还问我怎么了。如果他真那么商颖，为何对我又要那么霸，如果他放手，如果他容许我离去，那我可能会轻松一些。

第101章自怜自艾

在秦漠飞把第n个玩偶递给我时，我终于忍不住开了，隐忍半天的泪也涌了上来，在眶里闪烁着。他转看了我一，微微蹙了蹙眉。

原来他真的还着她，刻骨铭心地着，那我算什么呢？

“……”

不，这不太可能，这辈分不了么？

好多跟我肩而过的路人都在看我，可能觉得我很稽，因为我抱了一大堆致漂亮的玩偶，却又哭得这么稀里哗啦，跟个神经病似的。

我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但后来看到他也站在婴儿用品店观望时，脑袋里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秦驰恩惦念的那个故人，有可能是商颖，也就是说，他和秦漠飞的是同一个人。

秦驰恩也喜看玩偶店，而秦漠飞则直接买了很多的玩偶，难这不是为了商颖？

秦漠飞伸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泪，又想要来拉我，但我挣脱了。我怒不可遏地冲他吼了句，“我不要替代品！”

我帮忙拎着各玩偶跟在他的后，忽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我在费尽心思讨他的心，可谁知他压没有在意过。

“怎么了？”

因为秦漠飞从未说过娶我，也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即使在秦老爷的生日宴上他当众说我是他未婚

我有忐忑，以为他知我陪秦驰恩来过这里，但好像不是这原因，他带着我一家家的玩偶品店逛，买了很多各各样的小玩偶，小狗啊，娃娃什么的，很多很多。

秦漠飞可能被我哭懵了，怔怔地看着我手里的一大堆玩偶不声。他沉默了许久，忽然把这些玩偶都一个个送给了路人。一开始很多人还不敢要，到最后他直接了个给旁边的小乞儿时，路人们就都蜂拥而至了。

很好笑，玩偶在瞬间被抢夺一空，但我依然像个小丑般在被他们悄悄围观着，好奇的神令我尴尬无比，他们可能是觉得我们俩买了又送，在犯神经病。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吼了这么一句话，吼完我就后悔了。我他妈哪来的资格计较替代不替代的问题呢？兴许我从至尾就没什么存在意义。

“对不起。”

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但内心却还是很疑惑。因为这已经算不得是巧合了，这像是事实。

他拉着我上了车，载着我在路上兜了一圈过后，居然不知不觉来到了盛源路上。

“漠飞，你到底要买多少玩偶啊，我已经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