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气，你别气，我能挣回来，我一定能挣回来的。”

她收住了手，哭得不能自已，“你爸如果知你用那样的钱来为他治病，他情愿死也不会苟活的。人这一辈那么短，要的就是一个名节，可你……你……”

“哪个……上午我们带着小凡去菜市场时，遇到了一个女的，她跟沈妈妈说了很久的话就走了，回来她的脸就一直不太好，我也不晓得什么事了。”

这世上，至少百分之九十的夜场都是不净的，我很清楚。

她说着指了下自己的左眉峰，我脑里一下有廓了，这不就是那个薛夫人么？她怎么知我妈的，还刻意来找她？

我想了想，把小凡递给了张嫂就去我妈卧室了。门没反锁，我推开的时候看到她正坐在台边的摇椅上抹泪，样特别可怜。

张嫂回忆了一下，又，“这女人看起来很有钱的样，穿金银的，有胖，觉有凶。噢对了，她眉这个地方还有颗痣，不算大。”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妈会用这样尖锐的

“妈，你如果心里难受就再打我那话儿掌吧，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原来她真的知了，看来薛夫人没少跟她说我的丑事。我没法反驳她，因为我自己也觉得那些地方丢人现，很肮脏。

我妈听了又怒不可遏地看了我，冷呲了声，“挣？用你的挣？你一次卖多少钱了现在？这房，这房里的家什，是不是都是你这样赚回来的？”

“我就当没生你这么个东西。”

在都居然还有人认识我妈，会是谁呢？

的火？”

我记得秦漠飞说过，世上很多白手起家的人都可能有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但若真的站到了最峰，那些言蜚语本就成了过云烟。

“妈，我不，你是我妈，外面有我的儿，你让我到哪里去？你是要死我吗？”我顿时就泪婆娑了，没了她们两个，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遇到个女的？长什么样？”

“……”

“你以为不去那地方你就清白了吗？你一辈都洗不掉那污我告诉你。我跟你爸清清白白一辈，没想到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得远远的不要让我看到。”

我想回，想把丢掉的脸挣回来。

我有莫名其妙了，如果说薛夫人很不满秦漠飞在相亲大会上的表现，大可以找我撕啊，为什么来找我妈妈呢？她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令她这么生气，一看到我就打我。

我又抱住了我妈的胳膊，试图平复她的怒火，“妈，我错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去那地方了。咱不生气了好吗？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工作室设计。”

我妈听到我说“死”的话怔了下，没有再推开我的手了，只是别开拼命哭，泪如雨下。我跪在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用力地扇我自己，如果她能稍微好过一，我不介意多挨那话儿掌。

我把门关上走了过去，蹲在她旁边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冰，还气得直哆嗦。我难过极了，她是有多生气才会打我，打了我又在这里伤心难过。

她拍开我的手，冷冷瞪了我一，“我们沈家虽然穷，但一辈没过什么坏事，你为什么要那丢人现的事？你居然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