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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旁「欣赏」的
赤城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最初那会出丑的担忧被抛之脑后,哪怕是一点点的挣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
去躲避那剧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挣扎并不会给加贺造成什么麻烦,反而让行刑
人带着玩味儿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着左右摇晃的臀肉。吾妻的眼泪从眼
眶中流出,叫喊声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结结实实地在加贺手下挨上整整三十
下的板子,直到整个臀部都变得火辣辣的。
「咕呜……呜……」
「看来,这就到限度了,所谓超巡的强大防护能力也不过如此,我有点失望
啊。」
「嘛嘛,别这么说嘛加贺,呵呵呵~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在这个阶段还能忍下
来的,一·个·也·没·有。所以啊,猉小姐还是挺努力了,虽然也不能挨过打
屁股。呵呵呵~」
两个罪魁祸首一边愉悦地交流着,一边抚摸着吾妻的脊背,她们感受着刚刚
挨过板子的舰娘身体上的颤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享受着支配的快
感。而对于吾妻来说,她感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经无法把这赤城加
贺当做重樱的前辈了,对于此时此刻的吾妻而言,两人就是她的敌人。她将脑袋
埋在手臂之间,默默地啜泣着,而赤城当然不会允许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
着,拿起了台面上另一个工具,又轻轻地搭在了吾妻的肩膀上。
「那么加贺,我们快点开始用下一个工具吧?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
觉得猉小姐会不会叫的比你打的时候还要大声呢?」
「姐姐,这不公平,你要用的亚克力板虽然没有木板厚,但打起来会比木板
更痛。」
「呵呵~没有关系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过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
一件是戒尺呢。那么我这一次赐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臀责,就要开始了。」
两人都用平静的语气进行着对话,就像是日常聊天那样轻松,但她们对话的
内容对于刑床上的人而言,却是那么的残忍。吾妻又是一脸惊恐的扭过头来,用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加贺所说的,「不如木板厚实,打起来却比木板还要更痛」
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吗?猉小姐,你只会说等一下吗?」
「不,不是,请你住手吧,你难道要用完这些工具吗……?」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我都把它们摆出来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吗?呵
呵,放心吧,你可以随便哭,随便喊,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些,不会对你冷嘲热讽
了。我们只会专心地用这十个工具对你的屁股狠狠地抽一顿,等结束了,我们再
谈谈吧。」
赤城说完,便无视了吾妻的喊叫,无论她要求饶劝说还是威胁警告,其实她
和加贺都不是很关心。这么久以来,她们也早就明白了,强硬地无视对方的一切
说辞,把那残酷的刑罚进行到底,才是消磨她们尊严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举
起了手中的亚克力板,对吾妻那丰满圆润的臀肉开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臀责惩戒。
一下又一下的剧痛被施加下来,三十下之后又是三十下,在那臀责惩戒之中
,她的臀肉尽情地品尝了剩下九
种工具带来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着亚克力板
责打后,加贺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那红色的长橡胶板直接抽上了自己的两
边臀肉,又是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每一下的拍击都带来夸张的噼啪声,让吾
妻发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贺飞快地抽打完后,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
前晃了晃。
两个人的惩罚风格完全是不一样的,赤城喜欢让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
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着吾妻的身体发出她想要的信号,抓住吾妻精神最脆弱
的时机去抽打她放松的臀肉。而看起来冷静的加贺却喜欢不管不顾的胡乱的抽打
方式,她那极快的速度,极端的力度,残忍地追打着吾妻想要逃避的臀肉,不用
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单纯的暴力去摧残着吾妻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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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皮拍会造成沉重的击打声,一次击打便可以同时抽上她两边的臀肉
,同时感受着不亚于亚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带同样能一次抽打上她两边的屁股
瓣,但又和能覆盖整个臀部的圆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带三十下都
抽在了同一个地方,她通红的臀肉上留着一到明显可见的长方形的深红印痕。散
鞭被加贺飞快地甩动,抽打在吾妻的臀肉上,那分散的细鞭每一根都充满了加贺
的力道,抽中了一下,却被细小的鞭条鞭笞了几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让红肿的
臀肉微微发痒,那种刺痒和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吾妻根本受不了。而接下来的粗皮
鞭和带孔洞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臀肉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彻底失去了
自控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胡乱地高昂地呼喊着什么。
在受尽了九样工具的酷刑拷打后,终于迎来了臀责的终末。而那最后一样看
起来最不起眼的工具,则是在臀责刑中给了吾妻最可怕的刑罚。那是一条细长的
藤条,并没有那些工具给她的感觉那么狰狞可怕,在见到那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
,除了害怕以外,吾妻更多的是「终于要结束了」的解脱感。一条只是坚韧了点
的藤条会比什么亚克力板,什么带孔的加厚板,什么散鞭什么橡胶板子更可怕吗?
直到开始之前吾妻都没有明白赤城那充满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藤条的
三十下开始之后,她便瞬间弄懂了那个笑容背后的恶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里!那种地方,求求你求求你!!」
她那时是这么叫着的,比之前任何一种工具袭来的时候都要恐惧数倍。加贺
掰开了她的两瓣臀肉,露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臀缝之间的一直被遮掩的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