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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啊?”
梁秋月的脚步一滞,轻声说道:“是的,去准备收拾东西吧,明日就要跟着前来传旨的人走了,”
回到了房间当中,梁秋月便看着挂在床边的甲胄出了神。
“小姐,小姐?”直到身边传来了小婵的呼唤声音,才将她从神游的状态中拉扯了回来。
看着小婵将一些常用的首饰衣物放在了包裹上,当中还有瓶存了许久银钱才买的香水,据说就算是在洛阳,这也是稀罕之物。
“别收拾了,这些东西都放这吧,”
“啊?小姐,这些都不带了吗?”
“不带了,带两件换洗的衣服,带些路上所用的银钱就够了,”
“小姐!这,这怎么可以呢!”
“听话,”
“哦,”
小婵极为不舍得将这些物件一一放回了原处,只是替两人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还有两顶两人所戴的斗篷。
夜逐渐深来,小婵在她的屋中睡了过去,而梁秋月也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床顶,眼角滑过了些许泪花。
月光渐明,月色之下,也不知未来如何的两女深沉地睡了过去,从今往后,就是另一条路途了。
月色昏暗,微光破晓,清晨的露珠爬上了植被的肩头,梁秋月已经起了身,来到了院落之中,三丈见方的平地之上,持抢独立。
四十余斤的镔铁长抢仿若玩物。刺,戳,点,扫,挑,格,拨,架,挡,淌,十招基本抢早已融会贯通,白蛇吐信,铁牛耕地,燕子夺窝,黄龙卧道等花抢式也是信手拈来。
天色愈明,晨曦与细汗逐渐爬了上来。
“呼呼,呼呼,砰!”
长抢旋舞,一身素衣的梁秋月舞出一记长河落日后,回挽一个抢花,将长抢猛然杵在了地上,镔铁抢杆竟在这演武台正中入土尺许。
“啪,啪。”一旁的小婵拍着手走了上来,说道:“小姐的武艺又精进了!”
“再不突破,便再也没有机会了,”梁秋月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走吧,”
“那小姐的抢呢?”
“放这儿吧,”
出了长安城已有了三日,是要前去成亲,梁秋月与梁小婵两人也不好驾马抛头露面,只得坐在马车上向着洛阳缓缓而行。
“轰隆,隆隆,”突然不知为何,外面的声音嘈杂了起来,有些好奇的小婵便探头出去。
只见前不见首,后不见尾的漫长商队行在这官道之上,迎风飘扬的旗帜上写着大大的萧字。
梁秋月也瞥见了窗外那略显壮观的景色,随口轻声说道。
“长安城数年前也曾有一户萧姓富贾,倒是可惜了,”
又是数日之后,长安城内,武王府,“长安萧家萧羽,迎娶武王之女月福郡主,车骑将军梁秋月,特送来聘礼!”
“白银十万两!”
“萧家香皂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