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请理解我，你们祖母，还有……父母，是我妈妈和我的救命恩人。」

你当时还在行医，她亲手为我妈妈接生，救了我们母俩的命。我五岁那年

两人摇了摇。

人都在你家人手下治过病的。我当年也是。你们应该是对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聊——几句？」两人到很奇怪。

时候你们还小，不记事呢。但每年夏天我会回来，和各家邻居相互走动，偶尔也

登记籍的辖区内居民聊天。

「嗯……很好，那么，是故人了。我们可以聊几句吗？」渡边收好兄妹二人

「日野悠，日野穹……你们是日野医生的女吗？」

也不像是警察。婆婆妈妈的，忘我地回忆起兄妹俩孩提时发生的、和他们毫无关

几分钟后他们填好了表格，给渡边太郎。他审视着两张表格，一边沉：

大学，基本就是这样。」

—

二人摇了摇。不过猜也能猜来，这应该是一个很老的，白衣天使救死

一亲切，像拦不住的气味，是人与人的真诚的现。那些与自闭症患者

三四年之前了吧？这我是真的真的记不清了。然后你妹妹离开家乡治病，我去上

「那你们应该也不知我和你们家的关系了……其实奥木染几乎每一家人都

命又一次救回来。所以说，日野家的人救了我两次，还不算我母亲的那一次。」

「今后准备承父业吗？」他又突兀地问了一句。

和你们家或多或少有关系。你们家当年是医院啊，救死扶伤的地方，村里所有

「你哥哥呢？——他也是很不容易的啊，要支撑起这个家

在是太奇怪了。警官像一个家访的老师一样，坐在桌前，要求和来

「谢谢……」悠抿了抿嘴，他也不知说什么了。哪怕把亲人算在内，第

联的故事。他们也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还有兄妹二人，日常中，也几乎没有这烈——说几乎，是因为穹也有独

「嗯……」悠盘算着是否应该和渡边说。

「你们不知我当年也住在奥木染吧？」

只差认识生僻字多少的芬兰亲戚自不必说，日本朋友们，一叶，瑛，亮平，奈绪，

这要求实

「噢，这样啊……」渡边起，把两人召会议室，从桌的屉里拿两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比你们大十岁，我十二岁之后就不常住在奥木染了，那

「是的。」

的文档，然后抬起睛，从上到下看他们。

属于悠的难以启齿的烈，在每晚的榻榻米上，或者在午饭后穹的兔抱枕旁边。

「其实好遗憾，我没能见到你们父母和祖母最后一面……唉，这之后你们的

「哦，好的好的。」

渡边太郎伸两个手指，笑着说。

「啊……」渡边察觉到这份尴尬，收敛起来，「对不起，我……失态了。但

一次见面就有如此烈态度的人，他还没见过。这烈是从内而外自然散发的

扶伤的故事。

和你爸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又把转向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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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到这儿，当年对你们家人没有报答的，我尽量在你们上报答，尽量！—

生活我也能想象来，够不容易的了。——不过机缘巧合之下，你们回到这儿，

得了重冒，是你爸爸从一百多公里之外买来药，你妈妈给我注，把我这条

「我今年三十一岁，那是三十一年前的事情了。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

张空白表格。

「填一下表格就可以了。」

穹先发话了：「我在读医科大学。」

「你和你妈妈好像，」渡边对穹略微颔首，「而你的涵养，为人世的作风，

「唔。」两人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这个警察长得不像警察，的事情

「救命恩人？」

「你父母当年有没有向你们讲过在这里行医的故事？」

见到过你们几面，所以我认得你们。不过……我最后一次看见你们也是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