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群山握住她一只手：“你儿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说你……我从省城回来，省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夫我都好，你儿了事情，不来找我，还避着我，躲我如蛇蝎，可见你是个不知好歹的！”

他到底是失血过多，只能停下来，撕了一块衣角，把上的伤草草扎住。

柳群山闻言，愣了一会儿，忽然难掩喜，几乎说话打结：“什，什么？有了？就这一个月的事？那，那岂不是老的？”

莺娘见他没有开始那么动怒了，便小心翼翼：“你怎么又来了……”

柳群山恻恻地笑：“哦？信不过我？是不是怕我要加害你的郭家独苗？妈的，老就算要他死，你又待如何！你可以生，给我生不就行了？今天老就把你怀，把你的烂！”

柳群山喜不自胜，伸手搓了下那早已竖起来的大：“那我这家伙怎么办，它也涨得很，要爆了。”

柳群山见她同意，喜望外，连忙将她翻了个，四肢趴伏，那大翘起，后面粉粉的，张地颤抖收缩着，柳群山：“心肝，哥哥好好疼疼你。”他伸，舐，逗那张的小，莺娘浑一阵颤栗，控制不住地来。

莺娘知他不会放过自己，要是被他前面的，那么那么长一，恐有胎之险，她一咬牙，：“哥哥怜惜些则个……”

他几下褪掉，亮那又又长的，早已渗些许透明的黏，显然涨得久了，蓄势待发。

话音刚落，又上手来撕扯莺娘的亵，莺娘一边捉他的手，一边求饶：“好哥哥，不要，我，我已经怀了，大夫刚测的喜脉，不信你到镇中去问！”

喝都不够，我怎么就栽在你这货上，老这条命都要折给你！”

她盈盈一笑，只说了句“嗯”。

“啊……啊……哥哥，受不了……”

莺娘：“你又要害继宗，又数次我，我怎么信得过你这等人！”

柳群山朝那唾了一吐沫，用指一圈圈打磨，直到指沾，才将指一一去，莺娘哪受得了这刺激，地一连串叫声，“啊啊啊啊啊哥哥，吃不消

他将在莺娘的上两下，声音喑哑：“好心肝，我的人儿，你前面的不行，后面那个给哥哥上一回，可好？”

莺娘暗自：“可千万不能被这厮反应过来我和三少，那医馆三个人都上过床，就先哄他一哄。”

“别怕，咱们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