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把孩抱怀里，分开他两条，一小和两个小就敞亮地展现在众人前，几个小媳妇调笑着拨起那小，又拨又拽，那孩红了脸，嘴里咿咿呀呀，显然不舒服，却又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

一个年轻媳妇喜笑颜开地拽莺娘：“郭家的，去呀，摸摸小，沾儿气，回你立怀一个。”

山，就他一个破观，可别怪我老婆没提醒你，这老怪得很，说是只治有缘人，没缘的他还不治！可啥叫有缘人哩，也没个说法！有缘没缘，还得郭家娘你自己走一遭！”

莺娘一听，泪差要下来，也只有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渔村里，村民叫她一声“郭家娘”，把她当作郭继宗明媒正娶的娘，其实他俩也没拜过堂，回了郭家，她本没名分，连个妾也不如，全家老小都骑在她上拉屎。

这不，宝贝孙穿着个红肚兜，光个，一个小指大的就垂在李老的脑门正中央，晃来晃去。

李老见到还有几个年轻小媳妇，立笑开了：“哟，你们几家的也在呢！来，都来玩！”

说罢，他埋下，将小孙的嘴里，用吐沫濡，开始了吞吞吐

这就是儿，生了儿就是这么得意？

李老理直气壮：“小孩儿上烧三把火，旺的很，怎么会着凉！”

李老的发早就掉光了，一颗黑黄黑黄的秃瓢上就剩了几，他当宝贝似地今天从左边捋到右边，明天从右边捋到左边，没少被村里人笑话。可自从他添了个宝贝孙，那孙就一天到晚光坐在他上，他上午也要遛一回，下午也要遛一回，生怕村里还有人没看过那个货真价实的小。

她心中暗恨，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找那老，求得秘方，生他两三个儿来，再扬眉吐气地回郭家，当大。

李老被几个年轻的媳妇围在中间，他一个秃老何曾有过这人生的颠覆，他闻着年轻女人们的香，听着她们叽叽喳喳，里那简直要起飞了，他鼻泛光，笑得皱成一团：“我有个逗的绝活，看着。”

婆骂：“也不穿一条，着凉了怎么办！”

莺娘心中有小激动，伸手拽了拽那虫一样的小，又弹了弹两个，那蠕蠕的……

莺娘正和几个婆姨聊着这事儿，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给她主意，聊得火，却见那村里的李老，又带孙来遛了。

莺娘一听，也毫不犹豫地跟她们一起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