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

小夭躲了一下，冷冷说：“我不上药。”

“别找了，在这里。”声音又在脑里响起来。“是我们，双蛇。”

双蛇说：我们也有快乐。我们一起表演，他唱歌，我们舞，只要人活着，我们就留在这里陪他。小夭，在苦难中品尝快乐，就叫。

双蛇说：其实他是有的，他的在坛里。

虎女看了小夭一。小夭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听她要说什么。

虎女柔声说：“小姑娘，上了药伤会好的快些，也会疼的差些。”

闫光上前查看了一下。小夭已经昏了过去。血浸透了衣服。让闫光吃惊的是，尽她小脸苍白，但一滴泪也没有。

双蛇说：闫光刚把他捡回来时，他还是一个婴儿，被装到坛里，只脑袋，底下开个小用于排。就这样年年月月的在坛里长大，据坛的形状扭曲变形，把坛填的满满的。变成一个好笑的坛人。

“我叫虎女。这个名字是老板起的，因为我的节目是跟老虎舞。我有两个哥哥，四个。十二岁那年，被我妈妈亲手卖到戏团。卖了五百块。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被老板糟蹋了……老板让我跟那只老虎搭档表演。”虎女指了一下笼里的一只虎，

你不知吗？

法力是需要修炼的。

小夭说：好可怜的人哦。

不知。

闫光对那个女说：“虎女，给这小家伙上上药，好好开导开导她！”转走了。

我是妖？

蛇会说话？刚一动念，脑里的声音就回答了：“我们不会说话，我们是在用意念跟你。你刚来，我们就觉到你是妖，我们也是妖。”一条蛇，两个，自称“我们”，别扭的。

小夭和双蛇静静的对视，无声的。讲了和在一起的日，以及见了一面就失散的妈妈。

盘在活人上的双蛇的两个昂起来看着她，一个微笑，一个表情严肃。

如果我是妖，为什么不会妖术？

十七）

小夭不信。那坛不到一尺，怎么可能装下一个人的。

小夭醒来时，还卧在原地。动一下，上的鞭伤如同千百把利刃划过。想起被闫光摸时提醒她的神秘声音，四张望。

虎女叹了一气，挨着小夭坐下。

闫光恼火的啐了一。“小东西倒气！”

我叫小夭……

双蛇加上一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妖。结束了无声的对话，盘成一团似是睡着了。

小夭不理她，爬起来，蹒跚着走到角落里坐下，埋胳膊里。

小夭畏惧的看了人一。人安放在一个黑的小坛上，正在闭目养神。

小夭大吃一惊。

闫光走了来。后跟着一位艳女郎。

双蛇说：你妈妈说她是大榕树，她就是树妖，所以你也是妖。

虎女拿着一瓶伤药走过来，给小夭松开绑，就想把伤药往伤上涂抹。

人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留在这里陪他。

“我知，你认为我跟老板他们是一伙的，所以讨厌我。老板让我开导你，其实，即使他不吩咐，我也是想跟你说说话的。”

，小夭不再翻。

小夭问：你既然是妖，为什么不想办法离开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