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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己私利,
出卖兄弟手下的黑道人物多如牛毛,像红狼这种这么讲义气、有担当的混混,已
是越来越少,几乎都快要绝迹。
尽管秦笛很欣赏红狼,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他。这么讲义气的人,要么不轻
易跟一个人,如果跟了,就会死心塌地。日后,秦笛还有需要用到黑道势力的地
方,这个红狼,实在是成为他黑道代言人的最好人选!
「你的手……我不要!」
秦笛淡淡地道:「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我不但可以放了你兄弟,还可以
帮他把脱臼的关节重新接上!」
红狼一听事情有回转的余地,哪里还考虑那么许多,他当下丢掉铁棒,说道:
「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红狼也可以答应。不过……有一条,如果你要
我出卖清江帮的机密,那你就死心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掉落的铁棒和地面接触,发出「咣铛」一声爆响。应和着红狼的话语,倒也
颇有几分气势。
秦笛微微一笑,摇头道:「我连你们清江帮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我了解你
们的机密做什么?条件我还没想好,你给我留个电话,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
现在,我给你兄弟接骨,你用不着大惊小怪!」
说罢,秦笛捏着手中混混的关节,一阵拍打,把他的骨骼关节重新接回原处。
经历了一番脱臼和接骨之后,那混混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已经
湿透。秦笛刚一撒手。他就软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等到那混混被其他人抬回去之后,他趴跪在红狼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道:「狼哥!你不该救我的!不该救我的!我黑皮虽然贪生怕死,却也不是忘恩
负义之人。我今天对天发誓,从今天开始,狼哥你就是我亲哥。谁他妈要想动你,
除非从我黑皮的尸体上踩过去!」
红狼拍了拍黑皮的肩膀。扭头对秦笛道:「我的手机是社团给配的。如果脱
离社团,手机还要上缴。你记一下这个号码,623923,这是我家里的
电话,有事你随时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多晚都可以!只要我红狼能做到。皱一
下眉毛,我就不姓罗!」
交代完之后,红狼便招呼一干混混离开,走的时候,神情洒脱。一点都不像
是刚刚被人教训过。
只不过,秦笛却在红狼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放松。他不禁猜测,莫非…
…这红狼早就不想呆在清江帮了?想想,秦笛却不敢肯定,在四面山他处理掉的
那几个人,后来他分析过,在清江帮的地位应该不低。损失了几员大将。清江帮
没可能不出现重要职位空缺的。这个时候,和自己打过一次交道的红狼,自然比
其他人有的机会混水摸鱼!可他……
「阿笛,蓉蓉好像伤的不轻呢!」
许丹莹的呼唤,把秦笛从思绪中唤醒。他不禁摇了摇头,暗自笑道:「管他
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不了,让苗雨菲多活动一下,帮我调查一下就完啦!
特勤组那么好的情报资源,不用那是白不用!」
走到许丹莹面前,秦笛见季玉蓉被许丹莹扶着,站立的姿势都不是很稳。可
即便是这样,季玉蓉还是在逞强道:「哪里伤的不轻啦?告诉你,我可是很能打
的!刚刚那混蛋趁我不备偷袭,我才会中招。要是重新来过,我保准打得他满地
找牙!莹莹,你放开,我自己能走!」
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季玉蓉一眼,然后对许丹莹道:「你放开她,让她走走
看看。」
许丹莹依言放开,季玉蓉靠着许丹莹的时候,还能逞强几句,这一被放开,
手臂处、后背处一用力,立刻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疼痛,压得季玉蓉不得不弓起腰
身。可即便是弓着腰,也只不过稍稍减缓疼痛,并不能让疼痛消失。再者,背部
的疼痛可以依靠弯腰稍作缓解,可手臂却和弯腰没有关联,疼痛则是丝毫不见好
转!
「哎哟!」
季玉蓉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身子一软,就向旁边倒去。
许丹莹虽说近在咫尺,反应却并不是特别灵敏,等到她意识到季玉蓉已经倒
向一边,再去伸手已是来不及。
秦笛上前一步,接住季玉蓉,摇头笑道:「就你这模样,还敢说自己很能打?
不是我小看你,就算你当真和那些混混正面作战,甚至再给你一根铁棒,怕是你
一打二都很困难,更不要说什么一个打五六个咯!」
倒在秦笛怀里,季玉蓉既是温暖,又是害羞。再被秦笛这么一奚落,当下恨
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许丹莹有些看不过去,帮季玉蓉解围道:「蓉蓉说的,应该是普通的流
氓。依我看,这些找你麻烦的混混,应该是些职业流氓,像是练过的,蓉蓉当然
打不了那么多!」
秦笛赞赏地望了许丹莹一眼,笑道:「不愧是会计师出身,观察仔细入微!
好啦,时间也差不多啦,咱们还是先把蓉蓉送回去吧!」
许丹莹奇道:「蓉蓉都伤成这副模样,应该送去医院救治才对!怎么能回家
呢?万一伤到骨头,那可是半点也拖不得的!」
秦笛一想也是,「生肌散」固然能促进细胞活化能力,迅速治疗外伤,可若
是遇到骨折、内出血之类的内部伤害,「生肌散」不免会力有未逮。当即,他便
点头道:「那好,咱们先去医院拍片。如果没什么内伤,咱们就回家,我有一种
很好的外伤药,涂上去之后,不消半天,就能让蓉蓉恢复如初!」
听秦笛这么一说,不但是许丹莹,就连季玉蓉也来了兴趣。要知道,她们做
警察的,尤其是刑警!经常要和歹徒搏斗,磕磕碰碰饿受伤都是小事,搞不好还
会受上枪伤!若是秦笛真有那种宝贝药,对警察系统的帮助,可不是一点半点!
「什么药啊?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能不能现在就给我涂点?我痛的好难
受!」
季玉蓉在秦笛怀里仰起小脸,轻声询问着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