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谁啊？”

阮啾啾哼了一声：“没错，你的确不上我。”

“……靠。”他抿着，似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说真的，啾啾，是我不上你。”

“我把申凛拍成了脑震，你们是不是也想试试？”

申凛从塑料袋里掏一罐啤酒：“给你。”

连着几天没睡好的申凛还有些困倦。他破天荒的奋笔疾书，没日没夜地练习，把父母都吓坏了。

她换了鞋，上外，跟着申凛走到院外，两人一起坐在台阶上。墨蓝的天空金的光，星辰都是如此温柔。

他愣了愣，下意识地：“很喜。”

“以后让人省心。”

“凭什么？”申凛不服了。

“我喜他不行吗。”阮啾啾冷冷一笑。

他在楼里背单词，班里的同学都不敢离得太近，默默给他让开宽敞的距离。申凛的记不错，但背得相当烦躁，他看了季嘉嘉一，透过玻璃，女生正在安静地题，他又下意识地望向阮啾啾所在的地方，她似乎是在发呆。

“你学习太差啊。别说我了，季嘉嘉会找覃斯问题，也是因为他成绩好啊。”

“是申凛。我去一趟。”

阮啾啾没有受到申凛存在烈的视线。

仿佛天上下红雨，申凛居然也开始好好读书了。

两人又沉默片刻。

申凛盯着她：“你确定？”

“你真的很喜季嘉嘉吗？”阮啾啾一手撑着下，眯起睛，转移话题问。

*

阮啾啾凶神恶煞的表情把他们吓到了，一群人讪讪地摆摆手。看到有季嘉嘉陪着，阮啾啾哼了一声，说：“早回家。”

“哼。”

“你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申凛：“……”

方才还有些认真的气氛立即被破坏。申凛睛一瞪，气急败坏：“我怎么就不上你了！”

有人敲了敲门，阮啾啾打开，外面站着申凛。

他耸耸肩：“女人真他.娘.的麻烦。”

“你不能动他！”

不好好学习，什么呢。

说是这么说，啤酒瓶也没打开。

“是啊。所以你不要有负担。”

到了考场上，他睡朦胧，数次努力地睁开睛，没撑住，居然就那么睡了过去。

迎着他的目光，她翘起。

“那家伙就是欠揍。”

两人安静片刻，申凛的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石，闷声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阮啾啾凑巧和他一个考场，两人相距不过一条过的距离。理综三百分的

申凛拧起眉。

这是他第一次叫阮啾啾的名字。

“我减，不喝。你也别喝了，对伤不好。”

晚上，阮啾啾躺在沙发上跟着爸妈一起看电视。

每学期知识最充足的便是期末最后一星期，临阵磨枪也好，充足准备也好，一个个看起来相当有自信。

“不敢了不敢了……”

“那就为了她好好学习啊。改变一下自己，很难到么。”

“嘉嘉她说……你说了很多关于我的好话。一码归一码，这事也得谢你。”

“我？”阮啾啾反应过来，忽然笑了，“都已经过去了。”

“去走走？”他咧嘴一笑，合着睛上的纱布还有些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