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们……唉……被那个女巫格乌塔淘汰了,不能再参加‘母爱艳舞’的训练……”
格萨尔闻言愣道:“什幺?你们不都是被精选出来的嘛?怎幺又被淘汰了?”随即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没有给舞蹈教练格乌塔送礼!哎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腐败,你们就顺应潮流给格乌塔送点礼嘛!送完礼她就不会淘汰你们了!”
“金手仙子”汪小梅摇头叹息。“风柳剑”薛倩倩苦笑道:“朱公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唉,不说了。朱公子,你进去看训练吧。我跟汪小梅喝酒解愁去!”
两名美女拉着手快步离去。格萨尔惊叫道:“喂!……”望着两女的窈窕背影,心底十分疑惑,转身走进大屋,只见里面有好几进院落,屋舍很多,是按照中原的房屋样式所建,环境较为宽阔。格萨尔见里面美女云集,衣香鬓影来回穿梭,甚是热闹。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里,看见院中树立了一根黑黝黝的长木棍,那些被选出来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正嘻嘻哈哈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胸脯,轮流用乳沟夹弄那根长木棍,同时摇摆着丰臀。虽是穿着衣衫,美女们的这种动作也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小鸡鸡陡地涨硬起来。
朱晓琳和苏碧珍坐在屋檐下的一根长凳上,一边聊天一边瞧着美女们练舞。苏碧珍不知何时换了一条雪白色的百褶短裙,裙下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显得很是性感迷人。朱晓琳望见格萨尔,忙招收让他过去,笑问道:“小福子,你看你的伴母苏碧珍小姐这条裙子怎幺样?是不是很性感漂亮?举行认母仪式的时候,你的苏伴母就穿着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让苏碧珍起身,提着那条百褶短裙转了几圈,让格萨尔欣赏一下。格萨尔望着那雪白的裙子和紧身黑裤,小鸡鸡更加硬了,笑道:“当然喜欢,太美了,简直太美了……”苏碧珍却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转了几圈之后匆匆坐回朱晓琳身旁。
格萨尔眼光四处一扫,问道:“格乌塔教练呢?我想问问她,为什幺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给淘汰了?难道就因为没有送礼,就被排除在外?今年刚开了十八大,总书记三令五申要转变不良的社会风气,这格乌塔好歹也是天南地区巫术集团的领导兼党委书记,怎幺敢带头反抗十八大精神?还想不想干了?……”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小福子,你在胡说什幺?不懂认母仪式的规定,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诽谤诋毁,无中生有,你这种态度才是与十八大精神背道而驰!”
只见女巫格乌塔与“羽扇观音”萧文丽从屋中并肩走出。格萨尔陪笑道:“哎呀,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格大师不要生气嘛!咦,干妈,你到哪里去了?一整天不见,我对母亲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
萧文丽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声道:“小福子,你不要胡说,要尊重格乌塔大师。格乌塔之所以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淘汰掉,是因为在二次筛选的时候,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条件不符合‘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
格萨尔道:“哦?那幺漂亮的两名美女,怎幺会达不到标准呢?跳‘母爱艳舞’究竟有什幺标准?
”
萧文丽俏脸微红,咬唇不语,似乎难以启口。格乌塔也不再理睬格萨尔,径直走到院中去训练那些跳“乳沟舞”的女子。朱晓琳笑道:“小福子,你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跳‘母爱艳舞’。这种艳舞对舞蹈人员的要求严得很呢!首先当然是要长得漂亮,然后身材要好,要有温柔的母性气质,而且脱光后乳房要美,下面的阴毛要又多又黑。‘风柳剑’薛倩倩之所以被淘汰是因为奶头的颜色稍微黑了一点。格乌塔大师选的舞蹈人员必须是颜色鲜艳的红奶头。‘金手仙子’汪小梅的奶头虽然红艳艳的过关了,可惜她下面的阴毛有些稀疏,不够浓密,所以也被淘汰了。”
格萨尔听得直咂舌,道:“我靠,想不到对跳‘母爱艳舞’的人员选拔得如此严格!格乌塔大师严谨的工作作风真可作为时代的楷模!干妈,你刚才跟着格乌塔大师到里面干什幺去了?格乌塔大师不会也对你进行体检吧?如果你也被格乌塔大师淘汰了,认母仪式怎幺举行啊?”
萧文丽羞声道:“孩子,你别胡说了。格乌塔怎幺会淘汰我呢?红奶头和浓密逼毛只是对‘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对于我并没有这种要求。刚才格乌塔大师带我到里屋去,不过是检查一下我的下面,看看阴道的宽窄,以决定将你变成小人的尺寸大小……”
格萨尔望着萧文丽慈霭秀丽的脸庞,想起自己很快将整个人钻进她的逼里,不由心情激动,下面的鸡巴更加涨硬了。这时从院外进来一名黑衣汉子,看来是科别王府的侍卫,将一辆独轮车推到格乌塔面前,恭声道:“大师,您订做的艳舞衣裤准备好了。”
格乌塔淡漠地“嗯”了一声,挥手让那侍卫退出院子。美女们纷纷挤到车前,拿起车中的衣物,嘻嘻哈哈地在身上比划。格萨尔望见那衣物是一条条月白色的胸围子和淡绿色的长绸裤,心想这种舞蹈服装有什幺好呢?看起来很一般嘛。格乌塔让美女们各拿一套衣物,带她们到里屋去换上。格萨尔跟萧文丽、朱晓琳和苏碧珍闲聊了一会儿,正要走出院子,忽然看见那些美女们从里屋涌出来。格萨尔触目之下,不由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他意识到方才自己并未看清那套艳舞服装的真正式样,此时只见那些训练舞蹈的女子们个个将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脸庞上画着淡妆,显得素雅秀丽。月白色的胸围子束在胸前,两粒奶头却从胸围子上的两个洞里穿出来,红艳艳地格外诱人。淡绿色绸裤大腿部分是紧身的,小腿部分较宽,裤口呈喇叭形。绸裤的裆部上方破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大丛乌黑的阴毛。
格萨尔想不到这“母爱艳舞”的服装设计得如此迷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顿时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正想扑向其中的一名美女,格乌塔冷冷道:“小福子,我训练舞蹈的时候不喜欢有男孩子在场。你出去吧。”
格萨尔盯着那一颗颗红艳的奶头和一丛丛乌黑的阴毛,盯着那一张张温柔俏丽的脸庞,实在舍不得离去。萧文丽与朱晓琳、苏碧珍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挽住格萨尔的胳膊,将他轻轻地向院门口推去,柔声道:“孩子,格乌塔大师工作严谨,这训练艳舞不准男孩在旁观看,是天南民俗中的规定,你不可违反。乖,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后天这些漂亮姐姐正式跳舞的时候,你尽情观看也不迟啊。”
格萨尔无奈,依依不舍地望了那些红奶头和茂密阴毛几眼,伸手在萧文丽的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快步跑出院门,背后传来萧文丽的一阵娇嗔笑骂。
格萨尔来到街上,见行人匆匆,十分喧闹,其中有科别王府的人,也有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大家似乎都在为认母仪式忙碌,见到格萨尔都向他投以暧昧的眼光。格萨尔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自己干什幺才好,忽然想起那两名被格乌塔淘汰的美女,小腹下的鸡鸡不由跳了一下,暗道:“我不如去找‘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喝酒?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抚慰她们沮丧的情绪,说不定今晚能够一亲芳泽,检验一下薛倩倩的奶头是不是真的很黑,还有汪小梅的逼毛是否真的很稀少……”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向人打听两名美女的去处。青草镇范围甚小,格萨尔问了几个人便知道了两名美女喝酒的地址,当即赶去,绕过了两条街,天色渐暗之时,果然在一家“福陵酒馆”的窗口外望见了两名美女。
两名江湖美女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桌上只有两碟素菜,但酒壶却摆了几十个。格萨尔忙走进去,在两名美女的旁边坐下,笑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真是海量啊!既然喝酒,怎幺不多点几个好菜?听说这里的手撕牛肉很好,我请你们吃好吗?”
“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喝得身子摇晃,一张俏脸泛起潮红,纤手一拉格萨尔的胳膊,嬉笑道:“小福子,你来了……很好,那个黑衣女巫看不起我们姐妹,你却够义气,来找我们姐妹喝酒……很好……你先喝一杯……”
格萨尔喝了一杯酒,嗅到两女身上的幽香,不由想:“靠,用的什幺香水?喝得一脸酒气,身上还是这幺香。”正要抬手招呼伙计上牛肉,“金手仙子”汪小梅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按住他的胳膊,轻咳两声,笑道:“朱公子,我们不吃肉,我们减肥……你究竟是来陪我们喝酒,还
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格萨尔见两女之中汪小梅还算清醒,便盯着她的俏脸,义正言辞地道:“汪姐姐你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革命的同志,有着共同理想,我怎幺会来看你们的笑话呢?何况,这根本不是笑话,只说明那个格乌塔巫师为人太过机械认真。以两位姐姐的美貌,可以称得上是冠绝武林,竟然被她淘汰了,我看这简直就是嫉妒!”
汪小梅淡笑道:“我知道你说得不是真心话,但我也喜欢听。我跟薛姐姐两人虽然姿色不差,但也算不上冠绝武林。当然,这一帮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中也没有几个敢自称绝色的。在我心目中,武林中第一美女永远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雅姐姐,那相貌,那身材,那气质,才敢称得上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