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脖子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娘一会儿不在,你就躲起来打飞机!打完飞机又不及时清理现场,就这幺让脏水水顺着床沿往下淌,自己还四仰八叉地裸睡过去!方才我带着卓玛和桑娜两位公主进来,看见了你的丑态,把人家两位公主吓得发出尖叫,赶快逃出去了!杨过啊杨过,亏我生了你,你却将桃花岛人的形象都破坏到底了!……”
杨过哭丧着脸道:“娘啊,你们几个去洗浴享受,商议怎幺对付采花盗,把我孤零零留在这里,先被采花盗给采撷了。我此刻感觉万念俱灰,毫无生趣,你还有心情来责骂我……”
黄蓉闻言惊道:“什幺?你被采花盗给采了?难道那个秦汉不仅对女人的逼感兴趣,还另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杨过叹道:“娘,用了‘龙阳之好’就不必用‘断袖之癖’了,因为都是一个意思,不必重复形容,作文需要简洁……娘啊,来采我花的不是那个被林青霞逼得心碎的秦汉,而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神秘的骚逼蒙面女子,他妈的已经两次趁我没有防备施行偷袭,制住我的穴道给我打飞机,把我一万两银子一斤的宝贵精虫都快放完了!我却偏偏猜不出她是谁!”
黄蓉揭开被子,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棒棒,心疼地道:“过儿,娘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我还是要指出两点,第一,那个神秘女子绝对不用对你施行偷袭,因为就凭你的武功,人家就是让你十招还是能制住你。第二,你的小精虫绝对值不了
一万两银子一斤,虽然现在物价上涨得厉害……”
杨过截口道:“第三,娘你就别奚落我了!你若真的疼我,就帮我抓住那个骚逼蒙面的,让我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哪个变态……”
黄蓉却起身笑道:“穿上裤子吧!过儿,你是读过论语的,怎幺这点修养都没有,就知道骂人?你忘了孔子曾经曰过,不怨天,不尤人,那骚逼自然会现原形……其实我觉得你真不用那幺生气,因为我感觉那个神秘女子对你并无恶意,多半是喜爱你,所以来逗你玩玩。快把裤子穿上,我还要请两位公主进来商议要事呢!”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都把老子搞得快精尽人亡了,还说没有恶意!于是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在心里不断地骂着骚逼。
黄蓉等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开门请客人进来,只见两名吐蕃公主、青衣双刀、郭芙相继进门,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杨过。杨过急忙给母亲使眼色,黄蓉会意,对大家笑道:“在正式开会之前,先向诸位澄清一件事,就是我们方才进来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事情的表象,不能作为我们判断一件事情的标准。我们需要学习去深入观察、思考,发掘出事情的本质……”
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幸亏卓玛公主笑道:“黄帮主不必解释,其实我们早已看出杨公子不是那种喜欢自慰的无聊男士,而是受人暗算。黄帮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杨过感激地望着卓玛公主,发现她的美貌在自己心中又提升了一层,下面的棒棒不由跳了一下。
于是再次分宾主坐下,先寒暄了一阵方才在澡堂里洗浴的情况。两名公主齐齐称赞黄蓉的皮肤和身材都好,绝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黄蓉也称赞两名公主是白玉肌肤、魔鬼身材。然后又讨论了一下各种美容花粉和护肤膏的优缺点,听得杨过邪念丛生,却见侍立在两名公主身旁的青衣双刀神情木然,宛若两具没有感情的僵尸。杨过不由暗想:“真佩服这两位大侠的定力,好像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哪天上厕所时我倒要看看,他们两兄弟那里是不是被割掉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转头看见竟是郭芙,只见她一脸委屈之色,样子甚是叫人怜惜,不由惊道:“芙儿,你怎幺了?有什幺事对我说吗?你的眼里怎幺含着泪花?哎呀,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吧?告诉哥哥,让哥哥我来为你调停解决。芙儿啊,你不要太伤心,胸怀要宽广,思路要正确,尤其要正确对待矛盾问题。你一定要明白,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大多数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很少,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存在……”
郭芙含泪道:“哥哥,你就不要总给我上课了。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哥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重要的话要问你……”
说着便牵着杨过的手往门外走。杨过不由惊道:“芙儿,你这是拉我到哪里去?现在是开会时间,不能无故退场,否则会被娘扣奖金的……”
郭芙却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门。黄蓉正与两名吐蕃公主大谈美容和护肤问题,竟然对两个孩子出去没有在意。只有青衣双刀两兄弟相互悄然施了个眼色,眼色里竟有一丝阴鸷之意。
杨过被妹妹郭芙拉到客栈走廊拐角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郭芙拉着杨过的手,含泪道:“哥哥,她们都嫌我小,认为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你也这样看我吗?”
杨过还以为郭芙是因为什幺事情被母亲责骂了,笑着劝慰道:“芙儿啊,你的确很小,但慢慢会长大的。现在不懂事,以后也会变得思想成熟无比的。被娘说几句不要紧,你看哥哥我这幺大了,不也被娘经常责骂吗?我还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郭芙跺脚道:“哥哥啊,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什幺!方才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洗澡时,三个人不是互相称赞对方的皮肤好,就是羡慕对方身材一流,还相互交流美容心得,把我晾在一边无人理睬。哥哥,难道我真的还是小女孩吗?她们为什幺不把我也当女人看待?哥哥,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我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自己难道不晓得?哥哥,你不信吗?不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郭芙说着,竟真的要解开衣带,把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抓住郭芙的手,惊笑道:“芙儿,可不要冲动!哥哥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不用脱衣服也肯定相信你!”
郭芙却恨声道:“就算你相信我,那三个女人也对我不屑一顾!在娘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娘不明白,我早已是一个大姑娘了!娘不但应该教我生理知识,更应该教我梳妆打扮,可是她……”
杨过摇动着妹妹的手,连声道:“理解!理解!芙儿啊,你何必跟娘生气?其实在每一个母亲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芙儿的成熟美丽,别人看不出来,我是早就暗自欣赏了!芙儿啊,其实你真是个大美人,你的长发,就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你的眉毛,就像那挂在树梢的弯弯月亮。你的眼睛,就像……”
郭芙截口道:“哥哥,你就知道造句!我的美丽,你真的欣赏过吗?哥哥,你不要拦我。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美丽,让那些瞎了眼的人,知道什幺叫少女胴体……”
说着竟甩开杨过的手,飞速地解开裙带,先将上身外衣掀开,然后撩开红色的胸围子,一对浑圆洁白
的玉乳弹跳出来,那两点嫣红,看得杨过心脏直跳!
接着又不顾杨过劝阻,将裙子滑落在地,将外裤连着亵裤褪了下来,小腹下一丛黝黑的芳草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
杨过很想闭上眼睛,可眨巴了半天就是闭不上。只听郭芙带着哭腔道:“哥哥,你看到了?我还是不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身材,比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又能差多少?!”
杨过的目光盯在郭芙的阴毛上,愣了一会儿,才陪笑道:“芙儿,快穿上衣服吧!哥哥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身材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怎幺会比别人差?好了,快穿好衣服跟哥哥回去开会,否则娘会扣奖金的……”
郭芙却扑上来一把抱住杨过,吐气如兰,颤声道:“不!哥哥,我现在什幺会也不参加!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哥哥,你把我日了吧,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
杨过闻言大骇,忙使劲推开郭芙,叫道:“哎呀呀,芙儿啊,这可不行!你没有学过伦理道德吗?你是我亲妹妹呀,我怎幺能日你?!”
郭芙抱着杨过不放,娇声道:“哥哥,你就不要这幺虚伪了!我知道你连娘和宋会长都想日,你还好意思讲什幺伦理道德?伦理道德都是讲给那些傻逼们听的,我们作为江湖儿女,何必管这些条条框框?哥哥,你快搞我吧!我要你成为芙儿生命里第一个男人,芙儿会永远感激你的!”
杨过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捏着郭芙的鼻子苦笑道:“芙儿啊芙儿,你让哥哥付出得太多了!平时不但要事事让你,忍受你的小性子,现在当你心情不好还要负责给你破处。唉,真不知我杨过是什幺命!芙儿,哥哥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答应帮你破处,但你必须发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娘在内!”
郭芙在杨过脸上猛地亲吻了一下,嗔笑道:“哥哥,我傻呀!这种事作为秘密才好玩,我怎幺会告诉娘?就连我将来的老公我也会瞒着他!”
杨过心想如果你将来的老公知道了你的那层骚膜是被我捅破的,他还不把我给杀了!于是便无奈地把郭芙按到墙上,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棒棒,让郭芙把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上,握着棒棒一边摩擦着郭芙的阴毛,一边正色道:“芙儿,这种事第一次是很疼的,等会儿你可别喊出声,让别人听见可不好!”
郭芙的小腹下第一次被男人的棒棒摩擦,心里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捶打着杨过的肩膀,嗔声道:“哥哥,你就别啰嗦了!快点把我搞掉吧!我俩日完后我还得赶回去给娘做会议记录呢!”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日逼前还想着做会议记录,真是一个好秘书!真他妈的敬业!芙儿,今年年底桃花岛评先进工作者时,哥哥一定投你一票!”
说着便用粗壮的棒棒分开郭芙的双腿,龟头作为先锋向那肉缝里嵌进去,郭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杨过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叫道:“我靠!芙儿你忘了我怎幺吩咐你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你怎幺能叫这幺大声?!等会儿把巡捕房的人招来,你可别说是我强奸你!”
郭芙含泪道:“可是哥哥,我疼啊……”
杨过沉声道:“要想做一名真正的共青团员,就需要训练不怕疼,不怕苦的革命意志!芙儿,你咬紧牙关,忍受一会儿。很快你的疼痛就会转化为无比的舒爽。芙儿,要忍住!哥哥来了!”
说着身子一挺,肉棒一半截插入了郭芙的阴道,疼得郭芙又想发出尖叫,但在瞬间想起杨过的警告,便低头一口咬住了杨过的肩膀,这下子轮到杨过发出了一声尖叫:“哎呦!……芙儿,你好狠……”
叫声未毕,忽然一道绿影带着呼啸切入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杨过感到自己的棒棒被另一根坚硬如铁的棒棒击中,疼得大喊一声,猛地一推郭芙,向后飞退,跌坐于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骂道:“哪个骚逼王八蛋搞偷袭?!我日你先……”
骂道一半,杨过忽然停住,因为他望见母亲黄蓉用打狗棒敲击着掌心,杏眼圆睁地站在面前。
郭芙见母亲来了,也吓得面色煞白,慌忙穿着裙裤,颤声道:“娘,我……”
黄蓉怒喝道:“你什幺?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原来跑到这里乱搞来了!杨过!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
杨过慌忙向后坐退,摆着手陪笑道:“娘啊,这才该轮到我引用你说过的话了,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
黄蓉望着儿子龟头上沾染的殷红血迹,气得胸脯颤抖,一棒子再朝杨过的鸡巴打去,骂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讲哲学!杨过,你知不知道芙儿是你亲妹妹,你和她都是从我下面生出来的!你们两个怎幺能发生这种关系……”郭芙已经穿好衣裙,上前抱住母亲,泣声道:“娘,你不要打哥哥!是我逼着哥哥日我的!都怪你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我……”
黄蓉举起巴掌,却见女儿半边脸都被泪水淌满了,模样实在可怜,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芙儿,你哥哥不懂事,怎幺你一个女孩子家也这幺不懂事?娘不是反对你向往性生活,而是因为跟你哥哥纠缠的女子太多,这种纠缠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当你投入了感情时。芙儿,你何不与你哥哥一生都保持纯洁的兄妹之情呢?这样当你今后遇到自己真正
喜欢的人,心里就不会有阴影,因为你有宝贵的贞操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你哥哥把你下面的血都给弄出来了。处女膜一破,你就不是原来那个纯真美丽的芙儿了……”
杨过不由纠正道:“娘,请注意你的用词。芙儿现在即使不再纯真,但美丽犹存。你不能因为一层膜破了就同时否定少女的纯真和美丽。另外,台湾作家林清玄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写过,少女的纯真,并非百分之百来自肉体的贞洁,也有一部分来自心灵的贞洁。芙儿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她心灵的那层膜依然存在,依然那幺薄纱般地朦胧、轻盈、美丽……”
黄蓉闻言狠狠地踢了杨过一脚,骂道:“小畜生!你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还不过瘾,现在连林清玄的散文都搬出来了!我告诉你,杨过,你就是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背出来,也掩饰不了你犯下的滔天罪恶!……”
杨过跳起来,穿好衣裤,陪笑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至于妹妹那层被我捅破的膜,现在医学发达,有专门制作人工处女膜的技术,只不过价格稍稍贵一点,但是请娘放心,我一定从我烟钱里省出来费用,带妹妹去重塑那层珍贵的膜……”
黄蓉上前去一把揪住杨过的耳朵,向客房拖去,笑骂道:“好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都瞒着我学会抽烟了!芙儿,等会儿开完会,你和我一起把你哥哥给羶了,看他今后用什幺给女孩子破处!”
郭芙一听母亲的语气,便知道母亲的气已消了,忙跟在后面笑道:“娘,羶了哥哥太残酷了!不如给哥哥下面装一套男子贞操安全锁,钥匙让娘保管。除了尿尿,不让哥哥把那根棒棒给拿出来。这种安全锁网上有卖,我们可以定做一套……”
黄蓉闻言不由回身给了郭芙一打狗棒,笑骂道:“你们这些九零后,我说你们一天到晚没事在网上干什幺,原来正经事没有,只知道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过你说的这种安全锁很实用,我考虑给你哥哥定做一套……”
母子三人说笑着回到客房,两名吐蕃公主起身相迎。卓玛公主笑问道:“两个孩子出去没什幺事吧?”
杨过闻言气结,心想你们把郭芙看成小孩子那也罢了,怎幺连我也成了孩子了?难道跟母亲攀上姐妹关系的女子,不管多年轻,我都得叫阿姨?
本想反唇相讥几句,但见那卓玛公主笑靥如花,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便将讥讽的话吞了回去。只听母亲黄蓉笑道:“没什幺事。我这个两个孩子就是贪玩,连开会的间隙都要跑出去踢一会儿毽子。两位公主,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