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脑仁充血发昏的疼。

的。”郭颖咬着下略带混的语调：“我跟你说过，五六个月是最稳定的时候，医生也说可以那个。只要、只要适当控制别……太、太，是可以的……”

“嘛？”袁杨少有的质疑自家老婆。

“就什么？拉去毙了？”袁杨跟她打太极逗贫，心中急隐有某预。

郭颖先憋不住了：“你有话说？”

真是逊毙了，即使主观意识想那么作，她还是没那个实战的能力……

黑暗中只听到袁杨牙疼似的倒气声：“别闹了，郭颖你想死我吗？我们队医没有女的，更没有产科。”

伸手扯下蒙的枕巾，迅速的翻坐起，扶着那个垮了肩膀沮丧万分的小女人慢慢躺下，顺势握住她的小手：“老婆……”

这场被郭颖定为克服心理障碍的情-事终究因为她没法攻克技术难关而搁浅。

袁杨抿嘴乐了，低低的开：“老婆你舍得啊？”

她在讨好他，甚至不惜作践自己。

“那你闭上睛。”

被他七绕八绕的快把那本就不多的勇气给彻底绕光，郭颖伸手抓过枕巾胡的盖住他的睛：“记住不许拿下来啊，不然真跟你翻脸。”

这是一次失败的过程，两个人都没享受到，尴尬与别扭如影随形。

视觉受阻，听觉和觉就变得分外灵。仿佛连她手指带起的微风都能受到。

即使窗敞开着，空气中依然残存着那特殊的味，像麝香。

折腾了好一会儿，小两这才收拾净重新躺下。

一瞄到他搭在床尾的，郭颖咬牙切齿的指着带：“拿它你。”

郭颖扭了扭，发蹭着他的肩窝：“还没。”

在袁杨的人生里，罕有这为人鱼无能为力的时刻，除了忍受等待，什么都不了。

袁杨憋的浑汗如浆，的比跑了五十公里还难受：“小颖，老婆，打住……用手，用手就行。”

能猜到她的意图。无论是从她别扭却镇定的脸上，还是她无意识的咬着下目光躲闪，那样的目的昭然若揭。

沉默在室内蔓延，很多问题漂浮在空气里，几乎凝结成实质。

袁杨握那只空着的拳，关节发不堪重负

“哎呀让你闭就闭。”郭颖又羞又气：“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睁开，不然我就、我就……”想了半天也想不什么像样的威慑。

郭颖乖乖的：“嗯，你也早睡。”

浑上下颤栗着了一薄汗，郭颖倒也没再持。毕竟他的尺寸在那儿摆着，万一事，他们两个真是没脸为人父母。

像是为了响应他的结论，一墙之隔的营区宿舍响起了熄灯号，九半了。

“没有。”袁杨了手臂，下无意识的挲着她的：“睡吧，不早了。”

没辙，嗓浅，没引起狂吐已是万幸。

袁杨没说话，放松的一动不动，呼平缓。

“小颖。”袁杨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困了？”

郭颖依偎在他怀里，哪怕两人都汗津津的也不肯分开。一半原因是想要就这么麻兮兮的温存着，另一半原因是她不好意思面对袁杨。

袁杨闭了嘴，安静却绷的躺着。

聆听着她的呼一松弛下来，直至变得轻缓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