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变故把她吓得面色惨白,她嘴唇嗫嚅几下,终究没敢吐出一个字,只
冲我点点头。
我转而将刀抵在她腰间,命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来到闲置厂棚区的一间
活动板房前,我踢开半掩的房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内地上散落着很多废文件,一张破旧的简易木桌摆在窗户下,上面是空
的,角落里还有一张铁架床,一条已经破了洞的棕垫歪歪斜斜搁在上面,也不知
道以前是谁留下的。
我反手将门带上,恶狠狠地说:「敢喊就割破你的喉咙!」
老大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小着心问我想干什么,好像生怕惹恼我会被我
在她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我目露凶光地告诉她,想玩玩她身子,只要她配合,接下来几天把我陪爽了,
到时候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替她找到女儿。但是如果她敢耍花样,我不但要把
她弄死,还会打听出她女儿的所在,再找机会把她女儿先奸后杀。
她吓得身子有些发抖,苦着脸说:「大兄弟,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能做你
婶儿了,能不能不要糟践我?大不了女儿我不找了还不行吗?」。
我再次把闪着寒光的刀架到她脖子上,怒声说:「少废话,现在由不得你,
再敢说个不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反抗,她见我一副亡命徒的样
子,只得认命般点点头。
我见她终于屈服,心中大爽,同时也暗松一口气,我把刀子收回来问她叫什
么,她答:「周玉珍!」
我说:「那就叫你周婶吧!」,她说好,这让我觉得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心想等下玩起来肯定更刺激。
我让周婶先替我把衣服脱光,她可能觉得主动替一个要玩弄自己的晚辈宽衣
解带十分难堪,惨白的脸上生出一丝红晕,她扭捏一会儿,还是颤着手替我把衣
服脱了。
当周婶看到我胯下拖着的那根像婴儿手臂大小的生殖器时,吓得倒吸一口凉
气,她吃惊地说:「大兄弟,你这……太大了!看着瘆得慌,你行行好,能别弄
我吗?」
我知道她在打退堂鼓,尚且抱有一丝我会放过她的侥幸心,当即就把脸一沉,
作势又要去拿刀,这个举动无疑就像一记重锤,直接将她心中最后那点不切实际
的幻想击破。
周婶见我又要动刀,连忙摆摆手,让我别伤害她,并颤着声保证说一定好好
陪我玩。
我见她还挺惜命的,也算被我拿住了命门,不怕她不就范,便只瞪她一眼以
示警告!
我站到周婶面前,让她朝我吹口气,她一脸不解的看看我,不过还是张开小
嘴,冲我呼出一口气,我凑近一嗅,轻轻柔柔的,还有股子幽香,这下真是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