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用手背安抚地蹭蹭她肤细白的侧脸，温声：“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去找小阿月或者其他朋友玩，别一个人闷在家里。想回娘家住几天也行。”

钟洛虞偏着睨了他一：“我这么大个人还不会自己找乐么？你放心去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不想细究，毕竟谁都有年少轻狂地时候。追究自己不曾参与地过往没有必要。但钟洛虞的回避让他有些吃味。

印记。她无法否认当时是兴地，是愉悦地，是在小心翼翼带着些许激动地。

他又问：“那你想知我以前的事么？”

现在想想觉得好笑，十几岁的人总把事情想得很严重。一波折就觉得比天大，伤悲秋的哭天抹泪。十七八的年纪对人生这两个字想得太过简单了。用自己生命五分之一的阅历来否定接下来五分之四的时间，这难不可笑么？

钟洛虞明白属于她和他的新婚结束了。她跟着起送他门，你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话一句也不问。只是到门的时候帮他理了理领带，叮嘱一句：“记得好好吃饭。”

苏时越地觉到她不太愿意多谈她在越南地事，不由得想到云少爷说起过她和安克俭有过一段。

钟洛虞很脆的回答：“不想。”

50

两人在公馆里耳鬓厮磨了三天，就在钟洛虞产生苏时越也许不回大宅，会一直住在这里的想法时，苏时越却在吃过早饭后提上公事包对她说：“今晚不用等我。”

人生就像在海上行驶的一条船，不到上岸那一刻你永远不知人生是什么样的。

她淡淡笑了笑：“也就那样吧！生活拮据，开心地事自然也就少。”

钟洛虞轻笑：“你必定顺风顺、无法无天地活到现在，这让我嫉妒的事还是不要让我知为好。我这苦孩听不得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苏时与她叉的手指忽然收，跟上拶刑一样。虽然不怎么疼，但警告地意味很。

苏时越轻吻她后脑地秀发：“你以后也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苏时越开车缓缓驶公馆，开了一段后从倒后镜还能看到钟洛虞对着车尾遥遥挥手。

但自己人生当中唯一一次撕心裂肺地痛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那次痛苦太过烈，烈到她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再也不会了。

有刻骨铭心的情，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在越南是要算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苏时越的领带系得很正，她的叮嘱也不疼不，但不什么说什么又显得两人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