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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2)

月小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我偷着阿云的雪茄,明明刷了牙可还是被他发现,骂了我一顿。不过,他骂他的我只当听不见,下次我还敢。”

所以钟太太一心想让她攀龙附凤,摆一副势力得不得了的样她也觉得情有可原。一个落魄又要想维持面的女人,她除了泼辣和锱铢必较还能怎么样呢?她以前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富人家小,过到现在这般境地,丈夫指望不上,下半辈就指着儿女过了。儿虽然养在她跟前可毕竟不是从她肚来的,二姨娘看着一脸柔顺,但让亲儿叫别的女人妈,鬼知她心里有没有其他想法。她觉得自己要是随便找个普通人家嫁了帮衬不到娘家的话,前脚刚,二姨娘后脚就刚造反。

月小淡淡:“他不喜的事多了,要是都依着他我还活个什么劲?我爸爸千的把我养大是希望我一辈开心快活的,我当然怎么兴怎么来。”

想起家里那一起事就心烦,吐着烟圈的气息一重,听着跟叹气一样。

人弹烟灰:“雪茄味太重,完以后发丝都沾着烟味,不换衣服彻彻底底地洗个澡隔老远就能闻到味。”

钟洛虞默然,她很羡慕月小的这份底气,人总是缺什么就期盼什么。但缺钱并不是钟洛虞最大的窘境,没人撑腰才是她活得小心翼翼的源。

钟洛虞知她问的是哪个家,当然想,来暹罗后她经常梦见原先家里那一望无际的园。一到秋收的季节她就跟着父母去看采摘,一串串紫得发黑的沉甸甸地坠在藤上是那么好看。帮着采摘的妇人和小媳妇一边活一边说笑,乡间的女人没那么多规矩,声音大的仿佛要穿透的云彩。长工怕他们几个小的祸祸,领着她和满园的堂弟、堂妹们去园的角落摘葫芦。长工领着她家的工钱理所当然地偏袒她,总是把最大形状最好看的那个葫芦放到她手里。她举着还是青瓢的葫芦央求着母亲,今年酿来的第一桶酒一定要用这个葫芦给她装一瓶。

钟洛虞失笑,真是个孩!坏事得偷偷摸摸又理直气壮。她好奇:“既然云少爷不喜你不就是了,怎么还跟他对着?”

月小问她:“钟小,你想不想家?”

但凡父亲不是只顾自己活得安稳、清闲,稍微有担当那么一,她也能在受委屈后象个孩一般叫嚣:“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可在她们家,爸爸的作用仅仅是让外人知这家里还有个男人。聊胜于无吧,这年家里没钱又再没个男人的话什么鬼蛇神都敢踩到你上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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