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流淌,那股熟悉而又令我不安的燥热再次从丹田出现了。
夜渐渐深了,我说我来守夜,二女无异议。
我坐在荆棘的草地上,望着挂在苍穹上的银月。
月如银盘,将它周遭的黑云也渲染成银色。
两女睡了。
赵欢欢在我左边,月儿在我右边,离我较远。
渐渐
地,一切只剩下草间的夏虫,还有风拨动草丛的「沙沙」。
岁月静好,我更想见到那个雪山上的温婉女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附近传来「窸窣」
的声响。
我转头一看,赵欢欢朝我爬了过来。
她本离我就近,这两步便来到我身边。
「你做什么?」
我说。
「欢欢已经是远哥的人,远哥守夜,欢欢岂有自己先睡的道理?」
说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快去睡吧,不用陪我。」
她的手带有一丝冰凉,在我的身上游走起来,「远哥的身子好烫,好踏实...」
「够了。」
我拨开她的手。
她的声音悠悠从我耳畔传来,「远哥,你忘了答应过我么?」
我愣了愣,「非要在这?」
「天为被,地为床,男女欢好圣地,有何不可?」
她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我还要守夜。」
我的话就像石沉大海,她没再回应,冰凉细嫩的手已然钻进我的裆内,我闭上眼睛,就像桉板上的鱼肉。
我的耳朵被咬住,有什么灵活湿润的东西在我的耳垂上挑弄,不时有暖暖的风息涌进我的耳廓,令我一阵激灵。
冰凉细嫩的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抚弄起来。
过了一会,包住我龟头,缓缓摩挲。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团待燃的干柴。
「远哥,你不用动,一切交给我。」
扣子被解开,我的上衣敞了开来,夜风一吹,止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她埋头在我胸上,湿润的舌头自上而下蜻蜓点水。
我不断地打颤,像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下勾了出来。
忽然我的下身变得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一头浓密的乌发像莲蓬一样在我胯间铺散开来,有什么东西包住我的龟头,接着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你、你在干什么?」
我小声惊叫了一下,接着腰腹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一条不知是什么滑熘熘的东西在我龟头上扫来扫去,没几下我感到龟头都湿了。
「你干什么?你快松嘴!」
回应我的是龟头被猛地旋紧,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流经下体,被吸出。
让我又跟着猛震的是那滑熘熘的东西又在我的马眼上挑弄起来。
我不禁捧住了身下的螓首,她的秀发是那样的柔顺,清香扑鼻,可我无暇品味。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窜进我的马眼,微凉,直达丹田。
所过之处,燥热被抚平。
我觉得自己像被安抚的野兽。
后来身下响起了「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