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

落旌脸颊烧得通红，磨牙说：“果然，江山易改本难移！所以，你专门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戏我、轻薄我的？”

、微挑的扇形还有下垂的嘴角，而经历过军队与沙场的洗练，面对旁人时越发冷峻而不通人情。

落旌回握住他的手，笑着打趣：“记得，你每次半夜爬墙专门来戏我。”她的杏明亮，而神情难得带了一孩气。落旌沐浴后穿了一件月衫，长的发披在后。

段慕轩打趣问：“啧，你不觉得咱们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当年那些人说咱们不般的都是完全没光的，咱们才是真的门当对。”

段慕轩从榻上起来，将落旌拉向自己轻吻了下她柔的嘴角，看着羞恼的姑娘笑起来带着痞气：“是像现在这样？”

他一直不明白落旌与君闲的背景到底是什么，他们都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尤其当年君闲突然找到的伯父，手阔绰大方令人咋。他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他还能在北平雪夜里捡到狼狈的落旌与君闲。但是现在，他明白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对怀中的姑娘满满的心疼。

落旌在他怀里闷声问：“所以，你都听到了？你知、知我们家是……”

段慕轩促狭地笑声，眨了眨：“也没多少，就是你跟那个老吵架的时候。”见落旌瞪，他弯一笑颊边梨涡，他伸手把她抱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我本来还以为你就只会跟我吵架才会吵赢呢，没想到，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现在不仅当了战地医生，而且一张嘴就能把一群人说得哑无言……阿落，你让我到惊讶，原来我喜的那个姑娘竟然会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这样的事情也能让你拿来

段慕轩拍着她的背脊，闻言低笑：“咱们没偷没抢没害过人，上对得起家国下对得起父母，又有什么好怕别人嚼的！你看看我，报纸上那些文人客还批判我爹是刽手、是戏的政客，军队里那些资历长的老还总是说我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坐到如今的位置，可那又怎样，难我会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连都抬不起来？阿落，我们自己问心无愧便是，旁人言论作甚。”

落旌有些张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落旌一惊，手就已经被‘醒’过来的慕轩轻轻握住，而他那双扇形里带着促狭的意望着她，“年少时我被爹了鞭，我半夜趴在墙上，你也是这样给我药的。”

所有的忐忑不安在青年低沉安稳的嗓音中烟消云散，落旌将脸埋在他怀中，莞尔一笑，轻声：“还好，你在这里。”

段慕轩着落旌绯红如月季的脸颊，月下，青年眉目俊朗：“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揽招兵的活计专门跑到皖南这里来？当时我们师长知我电话里急得不得了，估计是怕我去就本招不到兵！不过幸亏我来了，不然今天你指不定受多少委屈呢！”慕轩底沉着一片心疼，了落旌的脸颊，“啧，那些人，和他们讲理比不上枪杆用！”

风得窗棂重重一响，落旌蹲在榻前伸手，心疼地碰着他左脸颊上落痂的伤疤。她从随声的医药箱中拿一个瓷瓶，揭开盖挑了一药膏细细地给青年涂着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