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落旌微笑着，仔细地观察俩弟，“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和你弟弟的名字。”

女孩防备地看着落旌，“我叫燕儿，我弟弟叫豆包。”

豆包的样让落旌想到了很多年前的君闲，那一刻她笑着却红了眶。

两个孩怔怔地看着落旌，他们一路走过来，别人光是看见了他们上的血疱就避之不及，他们没想过会有孤儿院愿意收留他们，更没想到会有这样温柔的女不害怕传染病来靠近他们。

她特意留意了最后的两个孩，果然等快到他们的时候就想带着弟弟溜走，可保罗神父拦住了他们。那两个孩只好忐忑地盯着落旌，小姑娘怯生：“不要脱衣服。”

她的话还未说完，燕儿便抓着她的衣袖，脏污的小手在白大褂上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女孩的大睛来的是哀求：“不，不是的！，我们已经快好了，是真的快好了！求求你别说去！”

“放心，除了有些营养不良之外，这些孩很健康。”落旌这样对保罗神父说。

落旌抿嘴：“燕儿，豆包，都是很好听的名字。”也许是围在周围的人少了，也许是对他们名字的赞，又或者是落旌脸上静谧的笑容，两个孩防备的态度明显减弱了许多。落旌对燕儿柔声说：“我是一个医生，所以你们瞒不过我。燕儿，我不知你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保证只要你们愿意合我，我可以治好你们。”

她抬起震惊地看着两个孩，才发现在他们脏污的面容下都有瘢痕，她撩起燕儿的袖，果然：“你们，这是传染——！”

便跟着苏婉到院外玩去了。

豆包手抬起蒙住睛，张大嘴哭着，可是他仍是没有任何声音。他仰着脖时，落旌便清楚地看见了他咙上的疤痕。落旌睁大，不敢置信：“是谁把他的声带摘了？”她转过看神情畏惧和惊慌的燕儿，再次问了一遍，“是谁把豆包的声带摘了？！”

燕儿嘴颤抖着，她整个人都打着哆嗦，“不不，不能说！只要说来，就会被抓回去！”

燕儿死命地盯着落旌上的衣服，她脸上的神情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但，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说罢，她低声跟豆包说了几句话，然后缓缓撩起了男孩的衣袖——落旌忍不住倒了一气，她皱眉神情凝重地轻着豆包的胳膊，怕碰疼了他胳膊上那些血疱：有的已经变成黑腐，而有的还在脓。

落旌突然觉得不对劲：“燕儿你告诉，是谁把豆包的声带给摘了，又是谁告诉你，只要说来就会被抓回去？你告诉我，我不会让坏人把你们抓走的

她朝两个孩笑得温柔，一双明亮的杏仿佛带着希望。豆包先是愣愣地看着落旌，然后他了一个动作让落旌的心猛地疼起来——只见那个小男孩猛地将埋在了燕儿怀里，长了疮的小手死命地拽住燕儿的袖，幼小的肩膀动着，可是却没有哭声只有不停的气声。

燕儿哀求的样让落旌心疼得无法言说。她想起了保罗神父跟自己说的话，他们拒绝跟其他孩在一起，也拒绝让别人碰他们。她手摸着两个孩的脸颊，小声地认真允诺：“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治好你们的，一定会的。”

“我讨厌穿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