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珊,你过来帮按着她。”小丽见我死不张口,转头跟坐在地上一脸担忧的阿珊说,阿珊连忙摇头,不愿过来,那时,阿珊还没死呢。
小丽骂了一声,最后叫了丹丹。丹丹一幅不情愿,但是没办法拒绝的犹豫神色走过来,轻轻的扶住我的胳膊。小丽再次用勺子往我嘴里塞,我被捆的严实,只能晃着头拼命挣扎,僵持中,“啪”的一声响,那半瓶药膏全打碎了。
“臭婊子,你看你干了什么!?”小丽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她气急败坏的解开我一条腿,不顾我使劲的踢蹬,拉直捆在笼子的高处,又把我另一条也拉高绑好。把我弄得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开双腿,私处和肛门全露在她面前。
腿被挂起来之后,我的屁股已经悬空了,身上的重量全坠在手腕和脚踝的关节上,只几分钟,疼像钢针一样扎进骨头缝里去,越扎越深,我这才知道,人疼起来出的冷汗,真的能像米浆一样的粘和稠。这才只是开始,这姿势方便小丽抬起腿猛踢我的下体,她像疯了似的对着我的私处猛踹狠踢,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才停下。
散落在地上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小丽带着愤怒的表情,用勺子挖起地上的药膏,连同玻璃碎渣一起,一勺一勺的灌进我的阴道和肛门。
整整半瓶的药膏被灌进肚子,黑色的药汁顺着我的屁股滴落在地上,我没在意,因为转瞬间,无边的火焰便将我淹没,燃尽了。
原本精疲力尽的身体在药膏的刺激下似乎再次焕发了活力,我像是充满电的玩具,扯着脖子又叫唤了一宿。
第二天,主人再次下来时发现了我的异常,我的整个乳房、下体、肛门全都可怕的肿了起来,我的神智已经不清,嗓子完全沙哑,但是依旧咿咿呀呀的发出古怪离奇的声音。
小丽被主人吊起来狠狠的抽了一顿皮带,因为药膏很贵。她咬着牙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皮带挂着风声抽在肉上时,那啪啪的声响证明主人没手软。小丽的痛苦无法隐藏,在皮带声的间隙,我听见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发现监牢里其他女人都露出解恨的神色,恨不得让主人把她打死才好呢。
我被清洗干净,反绑双手,继续关在笼子里。
从那天起,那黑色的药膏,还有其他奇奇怪怪能刺激人欲望的药水,成为我生活中一项主要的任务。
但,我从未被允许自慰或高潮。
主人只是让我苦苦的,忍耐着。
两三个月后,可可死了,又过了一段时间,阿珊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