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撩起,露出肥美的大屁股。
路长河把自己裤子松开,粗长的肉棒顶入师娘股间,腰部用力前顶,粗大的
肉棍顶入师娘的花穴。
「啊」的一声,师娘所有的愤怒变成无力的娇吟。
路长河肆意的操干着那本属于自己师父的女人,左手探入师娘的腹下轻揉着
圆凸的腹部嘿嘿一笑说:「谁会想到师娘你竟然怀了我的种?」母亲羞愧的把头
深深压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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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居然怀了大师兄的孩子!如果说刚刚林月柔内心还有一点点的侥幸,当
大师兄插入母亲身体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期待,那一点小小的侥幸彻底的破碎。
林月柔脑海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如何离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去马房
去赴大师兄之约,她就在马房中呆坐着,等着。
她已经记不得路长河是何时到来,也不记得路长河都说些什么,只是茫然的
配合路长河脱光衣服,当她看到路长河跪在自己胯间,抑头舔弄自己的嫩穴,那
表情让她极其的恶心。
当路长河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唇间,那黝黑的肉棒分明尚有未干的液体,这
应该是母亲的体液,林月柔张开樱唇,把粗长的肉棒尽可能的吞入口中,然后狠
狠的咬下去,伴随着路长河的惨叫,粗长的肉棍断成两截,林月柔吐出口中那一
截肉棍。
路长河捡起地上那半根肉棒跑了出去,林月柔擦拭唇边的鲜血,衣服穿戴整
齐离开马房。
父亲终于回来了,大师兄赫然还在,他就站在父亲身旁,他双腿微微叉开,
林月柔知道他是强忍着痛与父亲说话,当他看到林月柔有些惶恐,林月柔对他视
而不见,也让路长河安心不少,暂时度过危机。
只是危机始终存在,事情终将败露,一次大师兄游历江湖而神秘失踪,父亲
也受了伤,母亲也不知所踪。整个林家堡陷入一场巨变,林家就此衰败。
林月柔当然知道路长河与母亲的失踪和父亲受伤必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她也
能想像为了林家堡的名声,愤怒的父亲暗中掌毙大师兄,只是大师兄临死的反击
的伤了父亲。至于母亲或者已经死了,又或者没脸呆在林家堡而浪迹开涯。
林月柔问过父亲,只是每次提到母亲时,父亲总是一脸的悲伤,父亲的伤势
没有好转,林月柔也不敢再逼问父亲。
林箭威的受伤,路长河的失踪,二师兄陈雷、三师兄杜无痕尚不足以扛起林
家堡的大旗,林月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重振林家声威上。
短短二年时间在江北闯出江北凤凰的名号,毕竟只有两年时间,父亲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