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弄得更滑润,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变态岳母,随便插两下就高潮了,你女儿真的要哭了啊,你着这个对女婿发情的痴女…妳看妳看,又高潮了…干死妳…干死妳。”
花木兰发狠又加大力道多操了几下。
“我就是变态岳母…再用力点呀…今天豁出去了就是要高潮到爽…你的肉棒…是我见过…最大…最满的…操我…操我…把我干到昏厥…好爽…好爽…干道子宫了…热热的…烫烫的…又要进来了。”
花木兰的屁股死命的往红花儿屁股及下阴处挤过去,肉棒被阴道锁住,龟头卡在子宫裡射着大量的滚烫精液,龟头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冲进去的精液撞到子宫壁又反弹回来,最终将子宫涨到最大。
“啊…全都是女婿的精子,在我的子宫裡流动,小兰宝贝看来岳母要怀孕了,以后你就可以喝到妈妈的奶水了。”
红花儿的腿将花木兰勾住阴道收缩吸收着多于的精子,她感受到小腹的隆起正在孕育新的生命,有这麽多精液的滋润绝对能会受孕的,说不定还会生下多胞胎。
最后花木兰与四个女人一起睡觉,她们的胯下都流出了满满的爱液跟精子。
接近凌晨时花木兰与睡不着的克雷沙抱在一块儿聊天,无非是聊到牛魔山身死的事情,花木兰听闻不解的问到:“我以为妳恨不得牛魔山去死耶,他不是曾经强暴过妳,夺取妳的初夜吗?”
克雷沙瞪大眼睛惊讶道:“谁跟你说的呀,父亲虽然很严厉又残酷,但是他没有侵犯过我呀,夺走人家初夜的是你呀小坏蛋。”
克雷儿害羞的戳了戳花木兰的胸膛,花木兰咦了一声,顿时感到心裡有些不踏实,克雷儿被牛魔山侵犯,是他自己的猜想,以小人之心去度另一个小人,而坐实了这个传言的是月桂儿,那晚在狼穴两人缠绵之际,月桂儿亲口说的,因此更加深了花木兰对于牛魔山的憎恨。
月桂儿为何要撒这个谎呢?纯粹只是希望留下花木兰帮她赢得这场比赛吗,还是她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企图。
疑惑与徬徨相伴度过不安稳的一夜直到隔日,在族人的欢呼告别声中,犀牛巨车载着花木兰以及长老们驶向狼穴,阔别三日原本衰败的狼王血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高度军事与集中化管理让狼穴的一切井然有序,长老们看得是啧啧称奇,直呼月桂儿做到了牛魔山都无法完成的事,只有花木兰眉头不展现在的狼穴已经失去了之前自由又开放的氛围,这是好是坏呢。
在卫兵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了狼穴的主建筑大会议厅,长老们被安排去各自的位置上坐着,只剩花木兰一人站在中间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或敌意或忌妒、或疑惑或意味深长,各种情绪都有,但怎样也比上眼前的那位,高高坐在大王坐上的女人,她的眼神充满炽热,彷彿火焰将人吞噬,花木兰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异样。
月桂儿伸手在她旁边的位子拍了拍,那张大王座宽度足够坐下两个人,花木兰错愕的环顾四周,然后指着自己说道:“我吗?”
“是的,独孤大人就是在说您。”
圣女卫队的副队长如此回应花木兰,花木兰叹了口气坐到月桂儿身边,这位受人景仰的圣女做了个大家感到惊讶的动作,她的纤纤玉手跟花木兰十指交扣牵在一起,对着底下的众人宣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