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说奴家是红杏出墙勾引的你,是你强要了奴家,奴家无力反抗才任由你玩弄的……”
“小淫妇,当婊子还想着牌坊啊?”张阿大一边朝余家娘子的耳朵上吹着热气,一边说到。
耳垂上传来轻轻的刺痛,余家娘子娇媚风骚的声音在张阿大耳边响起:“要是你的大鸡巴能比牌坊的柱子还要粗大,奴家就是不要牌坊也无妨~”
张阿大一把抽掉余家娘子的腰带,将她的粗布衣衫扒下,才发现她里面果然未着片缕,赤裸裸的性感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张阿大一边上下其手的抚摸着,一边贪婪的审视着她充满肉欲的结实身体,余家娘子与李府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尊贵女人不同,肥硕的屁股充满了弹性,一旦张阿大揉捏到她敏感的部位,弹性十足的屁股还会不时的缩起来,变得紧绷绷的。
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满脸风骚的呻吟着,眼神带着得意之色的看着自己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十分满意,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肥硕的臀瓣上,酥酥麻麻的痛感惹得余家娘子发出一声风骚入骨的娇吟。
“告诉你,李府那些个漂亮美貌的婢女的身子可比你柔软的多,身子骨都跟水做的似得,也没像你这样骄傲的像是个孔雀!”张阿大一面贬低着余家娘子的身子,一面贪婪的低下头吮吸着余家娘子傲人的乳房,她的奶头又大又凸,吮吸轻咬起来弹性十足。
听着张阿大打击的话语,余家娘子倒也不生气,赤条条的双臂抱着张阿大的头,享受着他贪婪的吮吸,娇滴滴的在张阿大耳边说到:“你知道相公为何愿意娶了奴家一个寡妇做娘子吗?”
张阿大一愣,从余家娘子奶香味十足的乳沟里抬起头,惊讶的问到:“你之前是个寡妇?”
余家娘子点了点头,狐狸精似得眨着眼看着张阿大说到:“奴家那死鬼相公本是余二的好友,只不过英年早逝,死于肾经亏损,奴家替他守寡期间余二经常来帮忙问候,他本就出于朋友道义,但在与奴家春风一度之后便将奴家娶为了妻子,你以为这是李府那些身娇体柔的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
张阿大不由得张开了嘴巴,怀里火热丰满的躯体仿佛化为了一条冰冷滑腻的美女蛇。
“我知道你夫君怎么死的了……”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笑吟吟的脸蛋说到:“他是被你吸干了阳精死的!”
余家娘子一双手臂仿佛两条媚蛇般搂住了张阿大的脖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说到:“怎么?怕啦?”
张阿大皱着眉头看着她,问到:“你是名器?”
看着余家娘子得意点头的模样,张阿大有些松开了她的腰肢,这下余家娘子有些急了,她搂着张阿大脖子的胳膊用力了起来,眼神幽怨的看着张阿大近在咫尺的脸说到:“临阵脱逃!你还是不是个汉子啊!”
张阿大自然不是怕了余家娘子,他也不想隐瞒,便说到:“并非我临阵脱逃,若是搁在平日里,我宁愿主动掏钱将余兄弟支去青楼住个几日也得将你那名器炮制的通透……”
“哼!别说大话,奴家看你就是银样镴枪头,怕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