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勉强支撑着身体的佩罗娜用幸福得颤抖的
嗓音回应着,「我…我的意义…呀啊…就是…啊…被…被主人使用…所以…哈啊
…所以…在主人强奸我的时候…呜噫噫噫…我…就会…就会觉得…好舒服…好幸
福…呜…」
「只可惜呢,虽然不停地绝顶,但是在快感的释放上,还是差那么一点吧?」
朵尔希俯下身去,捏住佩罗娜随着动作一前一后跳脱着的双乳,肆意揉搓,「不
管怎么被中出,不管怎么绝顶,还是在最为隐秘的角落里,有着释放不掉的快感,
对吗?你知道是那什么吗?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啊啊啊…主人…主人…请…请告诉我…我想…想尽情地…尽情地快乐啊啊
…」佩罗娜在被反复侵犯之后已经陷入大脑短路,她一心只想着寻求快乐,再也
不顾其他。
「你的身份还是不够下贱啊,知道么,」看着佩罗娜跟着诱导走入陷阱,朵
尔希终于拿出了自己最后一样东西,「你只不过是性奴隶,但是你还不是母狗啊,
你还没有放弃人的尊严,被尊严束缚,你就永远不能尽情地绝顶,不能获得最棒
的绝顶。」
伴随着朵尔希的这句话,佩罗娜听到了链条叮当作响的声音,同时还有冰凉
的皮革贴在后脑的感觉。
「哈啊…这是…这是…哈啊啊…项圈…我要当主人的母狗吗…要连作为人的
最后一点也丢弃吗…」
佩罗娜夹杂在淫乱喘息之中的询问听不出任何害怕和疑惑,只有莫名的期待
和急切。一温细节都不漏的朵尔希露出笑容,然后暂停腰振,从后面抱住佩罗娜
趴跪的身子,然后把皮带解开,粗略地套在了佩罗娜脖子上。
「来,和我一起念誓词吧。」朵尔希喘着粗气说道,「发誓丢弃做人的资格,
以永远的奴隶和母狗身份,生活在我身边吧。等你发誓完毕,我就把这项圈戴在
你脖子上,让你当我的小狗喔。」
「主人…主人…请…请一定…我要…母狗…誓词…请…请开始…」佩罗娜此
时语无伦次,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朵尔希微微一笑,开始了她邪恶计划
的最后一步。
「我,佩罗娜,在此起誓,」
「哈啊…我…佩罗娜…啊…在此…在此起誓…」
「我生来就是淫乱的种子,现如今沉溺于性爱的美味和丰满,被朵尔希的扶
她阴茎征服,」
「呀啊…我…我生来就是…就是淫乱的种子…啊啊啊………」
……
我,佩罗娜,在此起誓:我生来就是淫乱的种子,现如今沉溺于性爱的美味
和丰满,被朵尔希的扶她阴茎征服。为了追求朵尔希,做下无数淫乱下贱行径的
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淫乱和性欲催促我,引诱我,让我在欲望中无法
自拔,甚至连成为牲畜也在所不辞。但作为淫荡的女性,我只想要获得快乐,以
其他一切为代价换取也在所不惜。所以在此,我用施奈尔陶森堡家族的名字发誓,
我将舍弃自己作为的人类资格,从今往后,以朵尔希的母狗和性奴隶的身份,每
天都在被强暴和侵犯中度过,直至永远。
终于,誓言读完了。朵尔希将双手拉紧,再扣住皮带,让那个带着小小狗牌
的项圈牢牢地圈在了朵尔希的雪白颈子上面。即使现在看不到,朵尔希也能肯定,
佩罗娜的脸上,一定是充满了安心感和性欲望的幸福表情。
「呵呵,来吧,既然已经是我的母狗,那就学狗叫给我听听吧。」
突然抓紧佩罗娜的腰际继续抽插,朵尔希将佩罗娜压倒在床垫上,狞笑着下
达她的第一个给狗的命令。
「呀啊啊…哈啊…汪…啊啊…汪…」
「还不够,大声一点,多叫几声,蠢狗!」朵尔希感到黑暗的感情涌出心头,
让她对佩罗娜实行最为强烈的虐待。她使劲地往前推腰,让龟头深深地插入佩罗
娜的子宫,肏得佩罗娜发出痛苦的呻粉。
「啊啊啊…汪汪…啊…主人…汪汪汪…汪…哈啊…汪汪…」
本来应该是清脆的少女嗓音,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沙哑,这样被摧残的嗓子忍
受着已经变成虐待的性交,仍然发出了粗陋的狗叫声。这样的行为,不仅仅让朵
尔希疯狂起来,甚至于本来应该感到痛苦的佩罗娜,也察觉到了雀跃一般的激动
心情。
马上要来到的下一次绝顶,好像会让自己彻彻底底地全身心都被冲击。她有
这样的预感。
突然,项圈上的链条被向后拉,佩罗娜被项圈勒住脖子,无法呼吸。
「母狗,你这淫乱下贱的母狗,给我停在那里,好好地被我强奸,被我侵犯,
被我中出啊啊啊啊啊!!!」
朵尔希彻底疯了,她温毫不考虑佩罗娜的承受极限,一味地使劲,同时以快
节奏的抽插粗鲁地使用着佩罗娜已经筋疲力竭的身体。
「射了…射了射了…给我接住…啊啊啊!!」
「汪…嗷…啊…呜呃…呃…」
佩罗娜的身体一阵抽搐,她终于如愿以偿,在如此的强暴之下,以没有人权
的雌畜身份,充分地感受到了那次绝顶。之后,甚至来不及品味更多的快感,她
便昏过去了。
射精,射精,射精。阴奶律动三四次之后,朵尔希的疯狂随着她的精液终于
一同被射了个干净。松开锁链,朵尔希把自己的阴奶从佩罗娜红肿不堪的下体拔
出来,任凭佩罗娜肛开着的穴内汩汩流出粘稠的精液来。
自己的复仇成功了,佩罗娜终于,终于变成了自己的性奴隶,不仅仅是性奴
隶,甚至是母狗。基地里的人形们也被自己的病毒所掌控,现在,自己成了真正
的赢家,完奶的胜利者。
朵尔希心中五味杂陈,她想笑,却不知为何,笑不出来。
心里一阵空虚袭来,无力感侵染全身,自己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余光瞥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