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了。

宇智波佐助凝视着你的痛恨，曾几何时，他比你要更加痛恨，你所觉到的一切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受了，多少次地他以为自己持不下去，多少次地他信只有死亡可以补偿死亡。

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在于，你的形象塑造得极其完，而在他人中得到了对于你的第一印象的宇智波佐助也只是觉得你突逢变情绪不稳，而没有看穿你的真实。

这个资格对于你而言并不是那么难以达到的事，不用忍者思维去思考事的你可以更轻柔地碰到这些悲惨少年的内心，你信你可以像战胜日向宁次一样战胜宇智波佐助。

率先打破沉默的宇智波佐助没有说任何你预测的他会说的话，他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或者让我们称其为一段剧情。

“你憎恨着他们，对吧？”

或许是心中有鬼，又或许——

他们选择了死亡，他们只能选择死亡，在无数条路里，为了别人的幸福，他们心甘情愿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死亡

那天在英烈碑，旗木卡卡西和你说话的时候——

你飞快地思索着，同时中慢慢地积聚了泪，在泪即将落下的时候，你颤抖着嘴轻声：“我没有因为宁次的……”泪落，“……死亡憎恨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我只是……”

他想起死去的父母和兄长，他凝视着你的痛苦和疑惑，你的痛苦和疑惑激发了他内心不敢冒的痛苦和疑惑，让他不禁顺着你的问题去提自己的问题。

难爸爸妈妈该死吗？

不过在此时，你只能脸煞白地望着黑发黑眸的少年，一副被戳穿的假象。

真是帮了大忙了。

下的资格。

你是正确的。

直到少年清澈的声音再度传到你的耳中，你才发现自己从刚才起就屏住了呼。

当然不，你当然要回去，那里有你买的第一房产，你还没有积攒足够的资本，你当然要回去。

一开始的时候你的脑海中闪过这个疑惑，但很快你就没心情思索这些无关要的事了。

你狠狠咬了咬，那轻微的话语陡然变调，不算尖利却也绝不悦耳，带着一诅咒听到的人都去死的狠厉，你一字一顿：“我恨他们的安，我恨他们对宁次的夸赞。‘死得其所’这四个字简直在挖我的心！难宁次该死吗？！”

可是宇智波佐助的反应超了你所了解的范围，在你不知的时候，一切都失常了。

没有或许。

你的问题可以被引申许多义，其中有许多义都会使你的目的地越来越远，但你之所以敢问这个问题，就认定了前的少年一定会往你希望的方向去想。

“痛苦和仇恨可以改变一个人，你选择离开是正确的，我想你本没打算再回去吧？”

为什么宇智波佐助会用这个作为开场白呢？

“宁次的葬礼结束后，卡卡西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也在，英烈碑。”

难哥哥该死吗？！

宇智波佐助看着你，此时此刻，你那苍白的瘦弱的面容显得真实又虚假，宇智波佐助曾经见过你最真实的一面，所以现在即使你的情绪半真半假，他也难以相信这就是你全的真实。

仅从表面上来看，宇智波佐助对你的泪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