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态了。

还真地死了啊。

你这样思量着，然后听到了漩涡鸣人试探地呼唤，你又想起来这个少年已经是整个忍界的英雄了，不意外的话下一任火影就是他。

日向田还在哭着，她一直以为你已经算是日向宁次的家人，也就是她的堂嫂了，可是你的恋人为了救她而死，这叫她在你面前无地自容。

“鬼泽？”

你的耳边有着日向田的哭泣声和漩涡鸣人满怀愧疚的解说，你全都听了去，你听到日向宁次让漩涡鸣人向你转达的话。

应该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忍者都是要死的……宁次不是被敌人杀死的，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死的，真是太好了……我……我为他到骄傲……我……”

简单的两个音节，和一副像是睡着了的画面，这就是日向宁次给你的最后一段记忆。

居然死得这么潦草。

你想起来日向宁次在提起这个过分活泼愚蠢的少年时睛亮得像在发光，那双月亮似的睛……

你微笑着，你的嘴在颤抖，你的话语让站在门不敢门的两个人心剧痛。

你见过很多尸，来了木叶之后你再也没有见过尸，但是在这之前，在你十五岁之前，你见过很多很多尸，你甚至能对什么时间段什么季节的尸会呈现什么状态如数家珍。

他对你说对不起。

像日向宁次这样的少年，他不是说目中无人，可从小到大能被他看到里的人也实在是少，无论从人际往还是格方面，叫他放低姿态去追求一个少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本不知该怎么，又不可能去问别人，只能兀自苦恼着，每次都要你费尽心机地给他台阶下替他兜回来……

尸。

“你们对于宁次而言是很重要的人，能够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你们的，宁次一定很兴。”

你调整了神情，缓缓抬起，浅褐的眸里倒映着两个悲痛的人。

你的嘴角有着一丝明显的微笑，这微笑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你中虚假的情绪不那么容易被戳穿。

“真是太好了。”你轻声，你的声音有些颤抖。

真地很厌烦也很讨厌。

即使说对不起我也不会原谅你。

很明显，他们妥善地整理了日向宁次的尸，净的遗容让你恍惚间觉得日向宁次不是从战场上回来，而是修炼过度累倒了，只能被你柔地迫着躺在床上，享受少女贴心的照顾。

或许我们该称其为遗言。

此时此刻，你垂眸凝视着睡着了的日向宁次。

日向田猛地一颤，满是泪痕的脸对着你，那双和日向宁次一样的睛就这么了你的视野中。

如果你死后有灵，就看着我，然后永世悔恨吧。

嘴的颤抖渐渐传染到全，你的嘴角肌在不断地动，日向

漩涡鸣人又喊了你一声。

你又不是受狂，能被人恭维着伺候着当然比恭维、伺候别人要好。

在你听到漩涡鸣人那仿佛着一颗橄榄的声音组成音符合成“对不起”三个字时，你的前浮现的是刚开始，被你引诱的日向宁次苦恼要如何讨好你的画面。

你注意到地面上漩涡鸣人的影动了动，似乎是把日向田护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