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原拿起那样，这才发现它是一个面，不过比较短，就像化装舞会上只能遮住上半截脸的那。但杜原很快意识到这个东西肯定不是面，世界上也许会有各式各样的面，但绝不会有前这样式的，因为它竟然是透明的——世上哪有透明的面？

杜原记住了那个号码，心泛起一丝奇怪的觉。他还没来得及想，就见冷淮拿打火机燃了那张纸。

两人说着话来到主楼背后，从一不起的标着“游人止步”的侧门一幢低矮的房。里面是一间开放式的办公室，足有五百平方米，似乎才启用不久，大分地方还空着。在摆放着办公设备的区域，有二十多人在各自的位上工作。他们和冷淮似乎很熟，纷纷招呼。

应该很浪漫吧。”杜原注视着那架位置醒目的多通太望远镜。

“上它。”喇叭里传来指示。

冷淮不动声地哼了哼，“你会用到它的，但不是现在。现在能帮到你的是另外一辅助设备。”他从包里取一小巧的蓝手机给杜原，然后拿纸笔写下一串数字，“这个电话号码，记熟它。只有这手机才能打通。”

杜原这才注意到右扶手上挂着一件品。他端详了一下，一时看不是什么东西。

杜原刚想提问，才发现只有自己房间，冷淮还在门外。

“多通太望远镜的接收装置是十四片CCDa，没有人观察接。”

“请坐到椅上。”冷淮在门淡淡地说。与此同时，合金门缓缓地合拢。

声音再次传来：”请注意你右边的扶手。”

“是不是江哲心当年用过这个东西，你们让我也验一下？”杜原猜测。

杜原有些不明就里地上这个不是面的面，不知是不是错觉，束带系上时，他觉得后脑有儿刺。杜原环视四周，一切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他心里隐然升起几分稽。这时喇叭里传声音，但不是指示，而是一轻微的白噪声，就像是老式收音机转到空台时的那嗞嗞声。这声音听着让人不舒服，杜原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这时喇叭里传指示：”请不要这样，

房间正中是一把金属椅，杜原轻轻碰了一下，发觉椅是可以转动的。

冷淮没有留步，带着杜原穿越整间办公室，径直来到尽角落的房间门。房门前站着一名警卫，杜原注意到警卫的手一直放在枪把上，这让他不禁心中一凛。门禁是普通的虹扫描模式，冷淮很熟练地作着，几秒钟之后，厚重的合金门徐徐打开。

“什么意思啊？”杜原本能地问。没有人回答他，门关上之后，这个房间变得极度安静，看来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杜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动声。

冷淮淡淡地回了句，“只能在屏幕上观看。”

杜原一门就到了这间房间的特别。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因为它有什么奇的布局和装饰，恰恰相反，它的特征在于没有特征。中规中矩的空间，四面的墙和天板也统统是最普通的灰白，就连地板也是灰白。

“请坐。”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冷淮的声音再次传来。杜原循声望去，房间一角悬着个喇叭。杜原老实地坐下，左右晃了晃，觉得椅还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