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原淡淡笑了一下，“不过我和他接不多，他好像喜与欧国家的同学往。我记得他的女友就是一个荷兰人。”

来人有儿尴尬地咳了一声，“还记得白欣吗？你在英国读书时的同学。”

“刚才你说白欣现在是中国气象总局的副局长？我记得他是能源工程博士吧。”杜原没有问，自己换了话题。

杜原百无聊赖地望着机窗外，现在已经是晚上八，但在万米空之上，太还没落下，照一片泛金的云海。杜原起想上洗手间，其实他并不是太急，但他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事情。这时一名空勤人员上前示意他坐下，因为飞机即将降落。

“当然，我记得他。他很优秀，是年级里在校刊上发表论文最多的。”

来人没有直接回答，对这问题他早已免疫，不打算同杜原过多纠缠这些无关要的枝节。

这下到来人吃惊了。上面代的东西很少，时间又急，他来不及更多的功课。本来发一封邮件就能解决的，上面派自己专程跑一趟估计是为了表示诚意。

“不你从哪里来的，麻烦你再等我几分钟。”杜原直截了当地说。

这样的条件？”他吃惊地望着来人。

二十多分钟之后，飞机在跑上停了下来，但没有通知杜原是否应该下机，他只好待在座位上。看到窗外远的“上海”字样，他终于知自己目前大概何地。

“是这样，我们知你现在为北京及时气象服务公司工作。”来人似乎不愿意多提白欣的私事，适时地接过话，“中国国家气象局副局长白欣邀请你参加一个新项目的建设。我想这也是你喜和擅长的领域。”

后舱打开，一些货被拖走了。杜原不知是否又增加了别的货，但他很快见到了增

杜原到自己成了一件货。

来人倒也不以为忤，坐在了一把椅上。

杜原望着雨幕，脸上浮现焦灼而无奈的神，与之前的兴奋判若两人。

杜原看了看布满带特有的倒锥形积雨云的天空，“我当然愿意，为什么不呢？同在这里与雷暴约会相比，那些资金会让我的工作加快三倍以上。”

“这个……我只是一名驻印尼外人员。受白局长委托给你带封信。”

这么说其实有些矫情，因为他受到的待遇并不差。给他这觉的主要原因在于，自从在海南陵机场换乘“运-9”之后，他再也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了。当然，要吃的要喝的都可以，空勤人员会在召唤灯亮起几秒钟后殷勤询问，但如果杜原想知吃喝之外的什么事情，那些人便换了一副“免开尊”的态度。邻座的几个军人彼此之间不时低声谈，但面对杜原却也是只有礼貌地微笑。

你是杜原先生吧？”来人问。

“我没有被授予看这封信的权力。”来人谨慎地说，“给我信的人只是说，看完信之后一切由你决定。”

“国家气象局……”杜原迷惑的神情，像是面对一件奇怪透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在这里等待着雷暴的来临，但不代表我是在研究气象啊。”

杜原接过密封的函件，打开只看了几行就觉得呼急促，“这是真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回看着来人，“看来今天不了什么事了。哎，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