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洁如环视四周，这里的一切显然已经运转了不短的时间。也许其他地方还运行着规模更大的机构，那么在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广大国土上呢？八个参与国，涵盖了除南极洲之外的六大洲，又有多少人在围绕着这个计划运行？但是，一直以来负责理全球事务的联合国却置事外——不，应

“国人极其重视‘拂石猜想’，他们一直和我们保持密切联系，甚至不惜同中国行不平等合作，只为得到‘拂石猜想’的全内容。”

靳豫北目光复杂地看着韦洁如，“联合国什么都不知。到目前为止，确切知计划存在的只有八个参与国：中国、国、俄罗斯、法国、英国、西、澳大利亚、肯尼亚，其中英国和法国算作同一个参与方。这个方案是多方斡旋的结果。”

“因为只有中国和印度这样幅员辽阔的大国才能承担起这样的计划。还是那句话，你慢慢就知了。”

“那联合国呢？联合国在计划里发挥什么作用？”

“什么是不平等合作？”韦洁如没有放过这个略显奇怪的词。

“为什么？”韦洁如有些吃惊。在她的印象中，日本人的科技力量肯定胜过中国，除开两位文学奖和一位和平奖得主，有超过十位日本人获得过自然科学的诺贝尔奖，在人类的科技发展方面取得了举世公认的成就。

“这是个什么样的计划？”

靳豫北的语气保持着平静，“虽然我们的宣传门常常对国人另有一评价，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他们建立了地球上最大的国家。只看一个指标就够了：在没有对经济造成明显拖累的情况下，国的军费开支超过排名第二到第十的九个国家的总和。国人主导制订了一个特别计划，在他们的原计划里很可能并没有中国人的位置，因为就连日本这样的盟友也不在计划之中。但由于‘拂石猜想’的关系，国人向我们发了合作邀请。”

“几句话很难说得清，你慢慢就会知。中国虽然计划较晚，但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参与各方共享技术及人力财力，现在国有一个专家组就驻扎在北京。这个计划属于多方合作，实施地散布全球，中国将承担计划中的亚洲分项目。”靳豫北说到这里，居然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国人也不是笨，就算他们让日本人参与，由于地理条件所限，日本人也不了多少事。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拂石猜想’的关系，他们倒是很可能会选择同印度人合作。”

“一半”。只有韦洁如自己才知，江哲心每次回来同她相聚的时间并不多，更多的时间是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有时候他会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更多的时候则是拿了韦洁如的门禁卡，到周末无人的实验室去度过漫长的一整天。现在看来，当时的江哲心已经陷到那个问题当中了。虽然韦洁如知江哲心从来就不是一个开朗的人，但那段时间他的安静已经有些反常，甚至现了类似自闭的现象。有时候江哲心会突然一难以唤醒的状态，其实“唤醒”有儿词不达意，因为当时他的睛睁开着，但却对近在咫尺的人和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需要旁边的人连声呼喊才能“还魂”。江哲心显然知自己的情况，所以在重要的场合他会控制自己，然而一旦放松下来，这情形就会不定期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