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盯着手里的烟，赞同：“让她离开这儿，也好。”

罗坤想了想，跟陆昂商量：“昂哥，这趟我想亲自过去。”

少女的脸庞腻而柔，与他的一冷对比鲜明。

这是和过去无数次一模一样的动作，钥匙.锁，陆昂打开门——

氤氲缭绕的烟雾里，陆昂缓缓抬起，一双意味不明。

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停，陆昂回复：“不用。”

如今因为陆昂和安安的事，她整个人郁郁寡，罗坤便打算送她去，好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

这天，安安睡着了，陆昂给发了一条短信：“老，我这次回去，能不了么？”

得知这次罗坤和彭汉生有极大可能亲自易，很兴：“这次回来给你请功！”

陆昂要了一包红河，一边发短信，一边慢慢走回去。

罗坤说：“最近风声太，那老不死的刚被查，我们等上两天。”

夜沉，散了饭局，罗坤安排人送陆昂回去。没到巷，陆昂说要下来买一包烟，就让车回去了。

手里的烟慢慢燃烧，烟明明灭灭，那一缕烟慢腾腾往上飘。烟雾缭绕里，陆昂垂眸，淡淡一笑。

街上人很少，小超市里，老板支着脑袋打盹。

上了。

原本应该黑暗的院亮着光。门边，昏暗的灯开在那儿，落下一地。

陆昂只是看着他。

将这些短信通通删掉，他才掏钥匙。

书房里，罗坤没提陆昂的原因，只是慨：“我想先送倩倩去，等哪天不想了，也能有个地方去。”

“是啊，倩倩以后的日长着呢，要不然我拼命赚那些钱嘛？”罗坤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萎缩的一条无力地搭在沙发上，他依旧慨：“小时候穷得要死，我跟倩倩一个饼都要分着吃，现在已经这么大了。”

沉默少顷，陆昂说：“也行。”停了一停，他低下，了一烟，又问：“那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她的喜并不比任何人少，她心疼这个男人的所有，她仰慕他，她甚至会陆昂的喜好打扮。搬家之后，以为再见不到陆昂，她更是哭了好久。后来，从罗坤中得知陆昂狱要过来，她别提有多兴了。

这一瞬，陆昂说不清是什么受。他走上前，垂下手，摸了摸安安的脸。

他一次，怔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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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安就坐在台阶上，坐在那盏灯下，注视着他。

想到过去的事，罗坤又笑：“昂哥，当时多亏有你。要不是你，我就被打死了。”抖了抖手里的烟，他说：“我的第一烟，就是昂哥你给的。”

*

捻了捻手里的烟梗，陆昂说：“白爷不好打，我去吧。之前走过一趟，路熟。”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罗坤转而聊起正事，他一贯谨慎：“这次要的货多，昂哥，你怎么看？”

像是家的气息。

罗坤仍靠在沙发里，他分析：“白爷那边我没去过。那老不死的每次都嘚瑟，说跟白爷多少年的情，我听了心里不痛快。还有第一次生意，我总该个脸。”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