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张名片，安安直接说：“我想来这儿。”

安安转过，只当没看见。

他倾拿过桌上的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走近一些，陆昂认来了，就是汽车站“死缠烂打”那位。

还能怎么辛苦？

那边，陆昂经过她，往前走几步又停住了。陆昂回，问她：“小孩儿，满十八岁了么？”

陆昂终于转，淡淡：“没兴趣。”

松开怀里的女人，陆昂懒洋洋起，说：“我去支烟。”

对面，有人.话来：“小陆第一次过来，喜什么尽开，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摆足了在上的架势，还有些挑衅。

安安也看到了他。

还是不搭腔。

一番话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随时。”胡胖摊手。

他这么不给面，说话这人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包厢内气压瞬间变低。

陆昂睨他。

胖笑呵呵凑过去，说：“那个丝丝。”

“行，没问题。”小睛滴溜溜转了转，胖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陆昂没搭腔。

这时候也没人留他。

意味长地笑了笑，胖沿着走廊往里，走208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莺莺燕燕，滴滴，排场极大。跨过几个人，胖挤到陆昂边，兴奋地说：“昂哥，猜猜谁来了？”

胡胖着呢，心思转了几下，改：“要不……还是昂哥你今晚辛苦一趟？”

胖瞬间义正言辞，板着脸说：“我们从不良为娼。那是违法的事。”

长长的走廊里，有个漂亮姑娘靠墙站着，右曲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后的瓷砖。

安安说：“我要一千。”

“但我不台。”安安这样告诉他。

“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他一走，先前那位直接掉桌上的酒杯，恶狠狠骂：“他是什么东西！”

他停下来，笑呵呵：“女，什么事啊？”

“可以预支么？”安安问。

这人肩宽腰，手长脚长，沿着走廊过来，实在没法忽略。

陆昂靠在沙发上，肩背舒展，一手搭在沙发边沿，慢慢烟。

“当然。”胖答应得快。

“胡经理。”安安喊住他。

陆昂笑了笑，回：“不用麻烦。我以后就在这儿，机会多得是。”

发梢打得很碎，一摇一晃。

安安冷冷抬

胖还在说：“现在的小姑娘就是钱，为了钱什么都肯。刚刚还跟我说不台，呵，漂亮话谁不会讲？但是她要钱啊，一千块不少了，总得给我实在东西！”胖冷笑，低声对陆昂说：“我让她在外等我，要是顺利，我今晚先……”

“好啊。”胡胖扯了扯脖上的金项链，扫了扫安安的腰，脸上堆笑。

夜总会里面躁得很，音乐震天响，舞池里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摇晃脑。安安巡梭过去，不偏不倚，恰好看到了胡胖敦实的影。

阑珊”硕大的土豪金招牌就在尽，灯箱底下还有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哼哼哧哧。安安目不斜视，直接走去。

安安自然。

胖形匆匆，一转——

陆昂走到外面，松了松肩膀，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