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画面成不了电影，”孟其芳手上沾满了药酒，不然一定要去一她那纠结的眉心，所以只笑着过去亲了一下，然后说完下半句：“但电影也不可以没有画面。”

虽然话题转换得十分生，但孟其芳还是由着她，冲她抬了抬下，示意往下讲。

?　　孟其芳轻笑了一声，捉牢她的脚，继续小心地给她药酒。

听起来是真的很厉害啊……宋晚抿着连了好几下。然后她又皱了眉，说不上是不甘心还是如何地又问了一句：“可说到底，电影的心还是导演吧？摄影、剧本、演员那些都还是要由导演来最终决定的，一般来说，对吧？”

宋晚鼓了鼓腮帮，想了想又摇了摇，脆一五一十地说了：“王汝康要自己拍片，想请我去演女主角，演玉飞音。”

孟其芳挑了挑眉，主动问了一句：“你想知王汝康和王汝宁兄弟哪个好？”一脸纠结都摆在脸上，绕来绕去地问些摄影和导演和电影的问题，他的理解能力又不差，一猜就猜得差不离。

宋晚过了一会，又开问他：“你知王汝康吗？王汝宁的弟弟，也是他的摄影师。”

没等他说完，宋晚开截住了这话：“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那我就只能告诉你，在镜上，王汝宁只特写拍得好，其余都不及他弟弟。至于其他，王汝康没单独指导过电影，不好评论。”

来。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宋晚伸脚轻轻踩了踩他的掌心，垂了眸轻声说：“想起你喊我胆小鬼了。”

孟其芳。王汝宁的片，他一般都会看。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我之前查了查，他拿过两次金鸣奖的最佳摄影，听说非常的厉害。”

“不错。”孟其芳看宋晚闪着一双求知若渴狗狗，于是又多说了一些：“他的镜很好，尤其是构图、运动最好。里有一个五分钟的长镜，从俯拍到绕着明月楼的悬空下降时的旋转拍摄，最后扎江面的下拍摄，非常漂亮。”

孟其芳觉得自己大概是起了坏心，看她鼓着腮帮纠结的样就有心，翘着嘴角就说：“恩，不过在我看来，没有画面的电影算不上好电影。”

“要着顾息和写的那传记来改，编剧还没找，剧组其他人也还没找全呢。”那天酒桌上王汝康倒是坦诚，这些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晚，也正如此，陈嘉和林晓晓都不看好，和看来实在相距太大，两者之间至少差了十个。

“咳咳，先说好，你不要生我的气。这样也是……迫于形势！恩！迫于形势！”讲到这里宋晚又垂下了，有不好意思地说：“绝对不是因为我不喜你！总之，你别太生气

宋晚又皱了皱眉心，又过了好一会，言又止。实际上她也不知该怎么问，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想听到怎样的回答，脆凑过去亲了一。

不过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她这样烦恼，孟其芳便又开说：“你如果想接这戏……”

?

果然，眉又皱起来了。可惜他手上都是药酒，不然这一幕要拍下来才好的。

☆、名分

“你也说，只有画面成不了电影的。”宋晚的声音极低，像是呢喃，也不知是回答孟其芳，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剧本谁写？剧组其他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