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荒淫放荡,因为只是听说没有亲见,她一直没有什么直观的感触,直到此刻,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离开还没五分钟,他们的战斗竟然已经就到了最激烈的时刻。
许晴的淫叫在庄园上空飘荡,幸好这庄园够大,又在山林之间,湖水之泮,人烟稀少,若是在小区,或是别墅群,则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或是轰动了。
“真是……真是……个老坏蛋!”虽是痛斥自己的公公,但季冰然实际却是为自己的婆婆感到羞耻,真是太难为情了,她面红耳赤地转回头,忽地“啊!”的一声惊叫。
在她身后,林明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手里的菜篮,此时他双手叉腰,挺身而立,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两条健壮的大腿之间,一根粗壮的性器呈一个大钝角高高地耸立,仿佛胯下生出了第
三条手臂。
“还有一个小坏蛋!”看着花容失色的女子,林明上前两步,尺长的性器如一柄长剑对着桥上的女子,将她逼得靠在了栏杆上。
“你……你和那老坏蛋……计划好的?”季冰然芳心颤抖,两腿打战,靠撑着栏杆才没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计划?这种风雅之事若是也按部就班,未免也太无趣了。上次在雪村,你不是挺喜欢这种新鲜的游戏吗?”
季冰然偏着头,不敢看跟前赤裸的男人,“那怎么一样。那时候就……就我们三个。”
“哪是三个?不是还有那个服务生小哥吗?那天我骑着雪书,你骑着他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嘛!”
“别说了,丢脸死了!”连忙打断男人的话,季冰然道,“我……我被你害死了!”
林明轻搂着她,“一板一眼地过完上半生,难不成还要老气横秋地过完下半生啊!这是你当日说的话,我可一直记着呢!”
被将了一军,季冰然吞吞吐吐道,“我……我现在也在修炼,这一辈子会很长,我……我现在不急了。你……你把衣服穿起来,时间不早了,雪书妹妹该回来了,你快去做饭。”
“行,那就暂时放你一把,晚上再收拾你!”
季冰然松了一口气,红着脸道,“晚上吃完饭我就回去!”
“那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现在就要操你!”
“啊!”
尖叫声中,衣物如蝴蝶飞舞,只几下,林明就在这虹桥之上,将这位大检察官扒成了一只小白羊。
季冰然双目垂泪,楚楚可怜。
林明可不会被她表面的柔弱所迷惑,因为这女人生着内外两副截然相反的面孔,从小严格而传统的家教,造就了她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可内在却极度渴望着冒险一般的体验。
将女人的上身架在虹桥的栏杆上,林明提着季冰然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向两边大大张开,大鸡巴紧贴着那湿淋淋的嫩红软糯来来回回地摩擦了十几下后,屁股猛地一挺,通红的肉龟已经爽利地插入了她那极度清凉的阴户。
“舒服!”林明长舒一口气,只觉体内的欲火如冰雪溶解一般消退。和李雪书不同,床第之间,李雪书的肉体就是催情剂,越玩情欲越浓,即使泄得腰酸腿软眼冒金星,欲望依旧如火一般炽烈,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吸精魔女。季冰然则不一样,她人如其名,她的肉体能够最大限度地让男人感觉到爽,即使只是插进去也可以将欲火泄得一干二净。
季冰然的阴道不如李雪书深,林明体内魂力流动,胯下的肉茎变得适合她的深浅,随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