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确定。」常桦心里一颤，回忆起父亲总是错过对面这个男人设定的最后期限。如果她真那么重要，他为什么拖延？为什么非要等她受了那么多苦后才肯决定。

常桦摸摸嘴，「你吻了我。」

「实际上，这并没有让我觉更好。那么，你现在打算拿我怎么办？你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使她安静下来。常桦屏住呼，他的嘴温柔地贴着她，手指伸她的发，轻轻挲和发，像森林大火后的浠浠沥沥的大雨，舒缓伸展、充满希望……和他以前对她的方式完全不同。他结束亲吻退后时，常桦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结束和开始一样迅速，只是常桦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搐。最让她震惊的是，意外的温柔并不止于一个吻，常桦面前的桌上竟然放着一张驾照。

鬼歪着嘴角又笑起来，再次走近她，「这一直是我的计划，但我不得不承认没想到你会掀起我的面罩。你他妈的很蠢，我如果真是绑匪，很可能因此杀了你。」

「是啊！」

「方焕然？」常桦难以置信地念他的名字。

常桦意外极了，眯着睛以为他又要使诈，「你要放我走，即使我见过你的脸。」

「如果能让你觉好一，我也觉得你很值，主要是因为我真的很喜看你受。」鬼的双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如果让我说实话，绑了你之后有一半确实是想毁掉你父亲、摧毁他的事业，还有一半只是想占有你，看你尖叫、哭泣、、在我下一遍又一遍……你确实是个公主……建宁公主。」

「当时肯定是，现在，也许吧！」常桦咬着嘴。

「我不会杀你的，常桦。这本该以不同的方式结束，但我已经不在乎发生在我上的事了。」鬼从仔的袋里一样东西，摁在手下到她面前，「这会让你去报警时更容易些。」

鬼只是从嗓里哼了声，算是勉接受。他在两个杯里倒了些酒，举起一杯等着。常桦学着样也举起面前的杯，仰闷下去。这酒尝起来很昂贵，和她在家喝的味很像。她还来不及仔细琢磨，鬼又开始说话，她的注意力上回到他上。

「你说得对，我明白。」

「我们现在喝酒，不

「那么告诉我，我毁了你吗？」

常桦第一次听他叫她的名字，差儿膝盖一摔到地上。她走到跟前，想看看他给了她什么，「如果你想让事情更容易些一一」

常桦茫然的神，她不知鬼在说什么。他却不再多解释，只是看着她暴在外的肤，上面还有青青紫紫的伤痕。常桦的立刻有了反应，脊椎气沸腾，想起他的，他压在她上的重量，他似乎不费灰之力就可以带给她残酷痛苦的快乐。常桦不由自主闭双，脸上也开始微微发。她举起酒杯一气喝个底朝天，酒的温度明明很低，偏偏能够火烧火燎地扫过咙，冲空的肚里。

「是啊！」他大大咧咧坐在她对面的椅上。

「谢谢，」常桦立刻答。对于怯懦的人来说，学乖很容易。

「了解这一切后你还不相信我？」鬼指着房间画了个大圈，「房间里的每一份文件都关于常兆云，每件该死的事都是你历史的一分。常兆云了那么多钱，伤了那么多人命才得到你。妈的，你是他最值钱的成就。」

常桦接过来，一边怒视着他，一边快速穿到上。她了时间把长发从脖领拉来，但她总算面了些，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遭遇绑架后的第一次。

常桦低下，喝完杯里的酒，伸手又为两人倒了些。问题悬在他们之间，她的脑里仍然有一堆错综复杂的问题，她甚至连问都觉得疲力尽，「老实说，我不知。」

过你得先件衣服，否则我真会立刻趴到你上把你个半死。尽我肯定你这会儿下已经连连，但现在不是时候。」他在床下一个旅行袋里掏一件恤衫扔给她。

他的驾照！

从桌下的小柜里拿一个瓶，又从一个塑料小桶中两个纸杯，放到两人之间的桌上。

「你知，那不是全的真相。」鬼看着散落在四周的文件档案，「我想让你知他是个怪，我想摧毁他的事业，但我最想毁了的还是你。我恨你们父女这么久，你母亲消失后，这是我父亲所能想到的、所能谈论的全话题：摧毁常兆云。」

「我知。」常桦心脏漏了一拍，但他看上去似乎觉得好笑。

「好吧，你还是你父亲的继承人，虽然被大大打了折扣。」他对着酒杯笑了笑。常桦盯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常兆云了时间才开始回应，但我知只要抓住你，就可以迫他一一失去庆合，摧毁庆合的稳定，然后臭名昭著被踢科技界，就像当年他对付我父亲那样。你是他的一分、他的血脉，他太骄傲了，不能让你走。」

「我要放你走，就像我一直计划的那样。」鬼悠闲地坐在椅上，放松地说。

「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