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
是细声如雨,伤春悲秋的叹息,而是软魅之至的渴求着男人的淫弄,播种。
「那个是哪个啊……我不懂啊。」
「呜呜~提督大人雄伟的肉棒。」能代这样说道,对于她来说,就在今天,
已经是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回答了,但我还是希望……
「那是父亲主人的大肉棒哦,以后可不要搞错了。」
「嗯」能代不假思索的回应道,似乎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现在,就请说出来吧,说出你此刻的心意。」
「想要父亲主人……雄伟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填满,想被主人肏翻……操
的神魂颠倒,穴儿底太痒痒了,拜托了主人,用那给奴儿的骚穴解解痒吧~」
摇曳着纤细柳腰,秋水美目流转出谄媚的绚丽,少女用力挺动着肥美丰腴的
娇臀,思思甜魅穿神入耳,圆润香肩的颤动即是对瘙痒的不堪忍耐,也是对即将
到来的快意舒爽的甜美幻想。
扶住那双修长玉腿,感受那似花败雪的嫩白肌肤,身下毓秀玲珑不安的扭动
着,像是催促。我握住她那酥软的膝窝,扶上倾压,又将她折了起来,大腿压在
雪丘之上,膝盖触着香肩,雪臀高高翘起。
我就是喜
欢这个姿势,不仅视觉效果极好,还能肏得又劲又深。穴中的两只
手指依旧在其中搅出令人面红耳的唧唧水声,拔出之时,清澈的蜜浆喷涌而出,
连那幼嫩鲜菊也似沾了一层浅浅薄芡。
雪白的腿心之中水光莹莹,花门处酥嫩肉团红脂早已充血肿胀,如深秋熟柿,
等待着肉根的采硕。我提腹收腰,向下深深一贯,肉棒红尖挫开那两片似蝶的肉
唇,直没到底。她的腿胯绷的紧紧的,穴内更是形同夹壁,我忍住这份快意的痛
楚,直采花心。
能代的下颌瞬间抬起,螓首乱摇,原就汁水泛滥的花径此刻更是涌出一股阴
潮,接着先走液与淫水的润滑,我大开大合,用力开垦这少女深处的甜美。
快感顷刻涌遍能代的全身,肉棒死抵在花心更是快美无比,乌黑的钝头似乎
要把心儿都给顶出喉咙来,深深淤积在花穴底部的极端瘙痒像是被火焰点燃,化
作一道道不可抵挡的快意洪流,最后一丝一毫的清明也被捣碎。少女的剪水美瞳
春光迷离,似眩若晕,放声娇吟,雌性的本能此刻被尽数唤醒。
「啊……不要……好深……好舒服……啊嗯……啊……」
能代娇吟着,螓首乱摇,可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何等的堕落荒唐,不要
不要的叫着,腿心臀股却越发舒展开了,迎着粗大肉杵的贯穿深入,竟不自觉的
憨笑起来。我继续粗暴的抽送着,种付势的体位让交合的男女双跨可以紧紧贴合,
也让「啪滋」「啪滋」的声音回荡在这偌大的房间,从我设置好的不远处正面的
镜头看,酥腴圆润的美臀朝天挺立,其上裂开小小的逼仄粉隙中插着一个令人生
畏的硕大之物,很难想象着看起来浅浅窄窄的穴儿到底是如何进入且包容的,更
何况承受如同流星般直捣入底的抽插,穴口看起来极其粉嫩的唇肉带着点点红丝,
快要被扯得裂开似的。
没错,我在这个本就是我的小房子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多个角度拍摄着床
椅,本来是为了欣赏能代休憩时的睡貌,本来是这样的,但此刻变成这样的用途,
也算是在我的预料之内吧。
「吚啊啊啊……慢点。儿……要疯啦……」
强烈的快感让能代几近胡言乱言,对于初夜的处子来说显然是难以承受的,
花心的颤栗饱含着二八少女的纤柔,无数褶皱穴肉桎梏交错压迫,似是护主心切,
我则是一如既往的碾平拓开如利剑直入靶心,与宫颈花心深吻交缠,那坨软嫩的
蜜脂正龙首的侵袭之下变得更加炽热,带动着周边穴壁的媚肉掐死旋拧,征战许
久的怒龙肉根又被炙烤又被压迫,肉根一颤一颤,在蜜穴之中激起阵阵快感波纹。
深呼吸一口气,暂缓一份激烈,压下源源不断的射精欲望,对着能代发问:
「还痒吗?」
「不痒了……嗯嗯……呜……呼呼呼……」轻轻的抽送依旧让身下的佳人娇
躯颤抖,时不时发出一声婉转哀啼。
「什么感觉啊,告诉主人吧能代酱」
「不知道啦……呀呀呀……别……等我一下……哪儿不行……」
能代眯着眼睛原本不想回答,我便采那翘挺雪乳上那刻梅红樱果,少女如今
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几近性感带般敏感,本就是性器官的乳房那更是连碰都不能碰,
一碰一掐,两颗小小可爱的快感炸弹便在胸前炸开,迫着她匆促回答「呜吚……
不像原来那样痒了……嗯啊……不……还是有些痒……还酸……特别是那底儿…
…」
我渐渐停止抽送,慢慢逼近、抵死最里的炙热脂团。
「我顶着那儿是子宫颈,阴道的最深处,你可以叫他花心、或者花蕊啦,另
提一嘴,能代你的穴儿还蛮深的嘛,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天生淫
种呢,别的男人,可触不到这儿哦」
作着令少女娇羞无比的科普,倨傲于自己的长处。
「才不是……呜……呼呼呼……」
能代似乎很喜欢这样被抵住,快感不似被狠冲撞击一般剧烈奔涌,确是如春
雨绵长流转,是不一样的酥麻绵软,敏感的底端感受着龟头的形状,连那其上不
起眼的小粉粒都清晰的印刻在能代的脑中。暴风雨之后的温柔,花心轻柔的嘬吸
着,龟头花冠也很乐意与他纠缠,时不时颤上几下,错角刮擦,你来我往,青梅
竹马。
一人享受着曲折花径蛇蛭般的包裹,一人陶醉于填满的充实与深抵的酥麻,
男上女下,男人全身赤裸全身肌肉尽显,如精刚猛兽。女子身着的旗袍被破烂撕
开,同剔莹白净肌肤暴露还有身上所有的隐秘,她的身体折成三明治似的,夹心
层便是那被压成雪饼的酥乳。两人都不愿意撤开,深浅陶醉着爱意的温存。尽管
我是不愿
,而她是不愿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