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曹山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就是那张海波的照。他今天来找程，原本是想质问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没想到程先发制人，让曹山不知该说什么好。

程轻启朱，微微一笑，小声很细弱，甚至像是撩人的一般。“咯……，对了，那张照片有没有帮到你？”

“哈哈哈，是吗？我就喜你没城府的样，越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不好受的，是不是？”程笑着，两条长换个姿势又叠在一起，两条相的一刹那，裙内风光若隐若现。“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这么好的机会给你都没有利用吗？海波他女朋友，你不是喜的？”

曹山再见到程的确觉得她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张，特别是那张海波的照片很明确的告诉他，自己在程心中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和她上床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他可以，别人也可以。如果不是海波无能的话，那程挑苗条的轻熟也已然是海波的下尤了。想到这，曹山更有些不快，说“照片？能帮到我什么？海波和别人怎样关我什么事？”他又笑了笑，想挤兑一下程，“照片上那女人的倒漂亮的，和你的像。”

不兴吗？”

曹山坐在程对面的沙发上，对面程坐的椅略，从曹山的角度，她那双修长纤的一览无余，而遮挡住大的裙摆间，白暗也是若隐若现。这样的光曹山也拒绝不了，尽程是和他上过几次床的女人。他偷瞄一，然后目光向上，在和程对视的同时，挤个笑容，耸了耸肩说“没有，哪能不兴呢。”

曹山低着，支支吾吾的说“是，

程看到曹山局促的样，忍不住又咯咯笑声来。“曹山，这段时间没见，怎么这么生分了呢？别那么腼腆好不好。”

曹山见程仿佛穿他心思一般自信的笑容，更觉得有些心虚，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可他和曲燕怎样，有必要和程汇报吗？”你觉得别的女孩都像你想的那样？我会拿照片去给她看？然后她就会投怀送抱给我？哈，这不是个必然的逻辑关系。”

曹山心加速，刚想躲闪，程一条大长已经抬起来，搭在他的上。程的香贴在曹山的耳边，轻柔的说“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握住吗？那太可惜了是不是？”

是”

程伸手指轻轻了一下曹山的额，扭动纤的腰，

“还嘴”程笑着说，已经从椅上站起来，走到他边上坐下，暧昧而有挑逗的一手搂着曹山，另一只修长的手探到他的下，轻轻的，绵绵的，很挑逗的隔着抚摸着曹山已经起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