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和月儿也知他活着？”

“为什么？”

冷香放开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只有你能救他！你难还不明白？他是被你成这个样的，你想推给谁？”

“他对自己的容貌很在意，白天躲在院里不见人，晚上才会去。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用我们的药，或许他不喜用临渊的药，或许他本不相信我们能够帮他……我原本并没有想让你们见面，可是，他的病情渐渐恶化……他不肯听我们的……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或许可以让他改变主意……所以这是让你到这里来的第二层意思。”

她扶着寒玉的肩膀，很认真地说：“所以你要去陪着他，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拉来，明白吗？”

寒玉坐在椅上，有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潜救了他，每次看到我都是怒目而视，要是看到潜，就免不了一顿较量。潜每次都躲着他，但也有不小心被他找到的时候，他就会发疯似的追上去，潜当然不会跟他计较，但是他每次发狂似的举动都会把自己得爬不起来……”

许久，一行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

冷香一愣，听见她接着说下去，“那次在茶楼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确去过蓉城，对吗？”

她将视线移到冷香上，言又止，面悲伤。

冷香停了一会儿，：“是的。”

“他肯定恨死我了，所以……让所有人都知他还活着，偏偏隐瞒了我一个。”

冷香上前摇了摇她，又问：“你去劝他，好不好？”

“他变卖了原来江府的一些家，开了这个粮行，赚了钱又建了这个一模一样的宅。南方汽太重，我们曾想带他到京城，可他死活不肯离开这个地方……却又要搬来住……我猜他不想离开杭州，但是又不想让人知他还活着。他整日在这个院里枯坐，毫无生机……”

她看着冷香，目光呆滞，面哀戚，像是在想什么很艰难的东西。

“，我对不起你。“她忽然说。

“那粮行的事情谁在打理呢？”

“恩。”寒玉了，又：“可是……我害怕自己不到。”

“这样你也不愿意吗？”

“现在我和临渊都在想方设法地帮他疗养，潜于治疗肤，每每制了好膏药就会拿过来，可是他从来没有用过。还有他的脊椎，我和潜曾经想过集我二人之力将骨复位……可是他从来不让潜靠近……这一年来都只是着急。看着他上的伤渐渐成形，我们都没有什么办法。”

冷香一顿，笑了，泪却跟着这笑一起掉下来。

冷香停了停，回过来看泣不成声的寒玉，“这样的生活，你还要让他过多久呢？”

“江府原来的那个老家又回来了。我没事的时候也会帮帮他，还有叶芙——那个女人也在帮他，不过他很冷漠，毫不领情。他其实无心经营这个粮行，建了宅之后就更不心了，几乎从来不。后来听说你在找粮，所以让叶芙从外买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