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月儿说。

第二百七十一章失常

她抱住月儿的，孩似的哭泣，“月儿，我很难过，我很难过，我很难过！我后悔了！你让我去找他，好不好？你就告诉我爹娘说我去南诏了，永远也不回来了，好不好？好不好？”

而不得和不得去，到底哪一个更可悲？

“真的。”她替她将发别在耳后。

她忽然清醒了，愣了一刹，泪奔腾来。(。)

她转过，对着浩淼的夜空安似的低语，“你别怕，啊，我帮你把她赶跑，你别怕，这里没有别人，你来啊，你来啊！你别怕，我会武功的，我会保护你的，你快来啊，我再也不会打你了，我再也不会帮着别人害你了，你来啊……”

月儿一愣，装傻，“输什么了？”

“他会原谅我么？”

其实她只是个可怜人而已。

她忽然清醒了，泪奔腾来。

“或许你也是他的救星也不一定。”

不同的是：少爷她，可以勇往直前，毫不犹豫；而她，在中途遇到了阻碍情的另一件事，左右为难，退不得。

月儿反手打了她一个掌。

这一刻，月儿从心底原谅了她。

那是月儿第一次见她求人的样。

“真的么？”她的睛忽的亮了起来。

她停止了哭泣，有傻傻的，像是被馅饼砸到的样，“我可以么？”

“你走开！”她推开那人，失控地低喊，“都是因为你，是你把他吓跑了！都是因为你！你走！”

“不知，”月儿说

但她没有说。

地走过来，丝毫不温柔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可是我是他的灾星，我会再害了他吗？”

这副模样跟六年前的那个雨夜重合起来，也是一张这样的脸，沐浴在雨里，心如死灰的求她帮她去找少爷。

她抬看月儿，脏兮兮的脸上满是祈求的神。

她抬起，脸上又是泪又是泥，“你赢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其实她早就赢了。

月儿心下一顿，一个念从脑海里闪过：恐怕她少爷并不比少爷她少多少。

月儿没有答话。

月儿不说话，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愣了两秒，忽然挣扎起来。

月儿反手打了她一个掌。

地面的冰凉彻底唤醒了神智，她终于停止说话，低低的泣起来。

她只是蹲下去，将她脸上的泪掉，轻声答，“好啊。”

可是她拒绝清醒，她像一个孩般不依不饶，哭泣，“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诉他，我要让他帮我报仇，我让他不给你发月钱，我让他罚你蹲步，你竟然打我……”

她执拗地往地上蹲，不肯站起来。

“我输了，”她忽然喃喃自语，“我输了，我输了……”

她一边低语一边蹲下来，失控的一歪，匍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