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寒玉，就让这傻瓜一直蒙在鼓里吧！

“这便是默认了？”

念念骂：“怎么？好让你鸠占鹊巢？！”

她以为寒玉又会避而不谈，但是没有。

念念一笑，说：“被我猜中了？你果然不简单！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你怎么联络到他们的？你们想要什么？”

“我问你，前天关在江蒲轩的那个丫鬟是被你救走的？”

寒玉停顿了一会，一笑：“夫人的心思也不简单。”

寒玉垂下帘，依旧平静地答：“那之后就不劳夫人放心了。”

念念哼了一声：“怎么样，我一定会将你的谋告诉他的，无论你有什么谋，我都会毁灭它，你趁早死心吧。”

寒玉还是没有说话。

寒玉一笑：“夫人问了这么多，到底想怎么样呢？”

那声音疲惫又无奈，还带了的愧疚和自责。

她终于渐渐停止了笑，问：“之后呢，告诉我那之后你的打算。”

她忽然抬冲她笑：“敬请夫人一试。”

念念被这张狂的话气得不轻，她上前一步：“你别嚣张早了！”

寒玉答：“不是，那天我们去灵隐寺了，不在……”

寒玉抬看她，说：“回答夫人的问题不是我的责任，我们并不是朋友。我知夫人恨我，我也不喜夫人。”

这时候念念还不能明白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其实寒玉让她离开，是怕她卷这场恩怨，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念念气极反笑，说，“好，好，都是因为愧疚，都是因为怜悯。想不到我沈念念也会有被人怜悯的一天。可我今天还真要用一用这怜悯。”

可是她太固执了。

“可是今早涛涛被送走了，不有没有我的因素，我都到很愧疚。所以才回答夫人的问题。但我不想回答跟夫人不相的事。”

寒玉抬一笑：“我只是觉得涛涛太小太寂寞了。”

寒玉平静地说，“夫人不该打了小夏。”

念念一愣，没有再答话，最后说了一句，“我们走着瞧！”，摔门而去。

寒玉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少跟我迂回！你承认了，是不是？”

屋里留下一地被打碎的瓷片，寒玉呆呆看着那瓷片，许久，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寒玉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低挲了一阵汤碗，很认真的说：“我觉得夫人应该离开这里。”

“闭嘴！”念念打断她的话，“不要说你不在，这明明是你的诡计！你告诉我你们要去灵隐寺，骗走我，然后又让人救走了她，还可以伪装自己不在府的证据，多么妙的计策！没想到你们主仆情谊还真是刻，值得你不惜暴自己也要救她，你知吗，你如果不救她，我就不会发现你的谋！”



念念怒：“你不是说我有什么话就问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念念更气，说：“我不仅打她，总有一天我要连着你一起打。”